團。
身為廣昌伯五萬大軍的統帥,劉良佐震驚的發現現在自己能控制的只有手下這一千五百親兵。
我該怎麼辦?是繼續絞殺面前的這支明軍,還是帶兵撤退?
經過短暫的思考,劉良佐立刻下了決定,放過面前的這支明軍,回軍幫著鎮壓叛亂的屬下。一來可以避開面前這支強悍的明軍,再就是可以藉機收攏部下。只要手中有軍隊在,劉良佐就不怕滿清會對自己怎樣。當然對現在的劉良佐來說,他也只有投降滿清這一條道了。大明的滅亡已不可阻擋,天下肯定是大清的!
下了決定後,劉良佐立刻帶兵後撤,派手下歸攏潰兵,而沒有了岱山軍的背後追趕,很多綠營兵也都驚魂不定的停止了奔跑。在劉良佐派人的歸攏下,很多綠營兵習慣性的站到了劉良佐一千五百親兵之後。
身後聚集計程車兵越來越多,劉良佐便策動戰馬帶著大隊緩緩往南壓去,那裡叛亂的綠營兵正在和蒙古兵廝殺。
而劉良佐帶人撤退後,三千岱山軍士兵頓時感覺壓力大減,任興凡指揮著圓陣向著運河邊緩緩撤退。
博爾濟吉特帶著騎兵圍著圓陣賓士,張弓搭箭遠遠地往陣中射箭。箭矢如飛蝗一般落入岱山軍陣中,大部分被盾牌擋住,岱山軍士兵晃動著手中的長槍,也能撥落一部分箭矢。少部分箭矢透過阻擋落入陣中,好些岱山軍士兵被箭矢射中,不過每個士兵身上都穿著鎧甲(上一次大戰繳獲了兩千多幅各式鎧甲,使得岱山軍現在鎧甲的數量很多),除非被命中要害,這些遠遠射來的箭矢只能給他們造成寥寥的輕傷。
由於清兵騎兵在一百步之外拋射,陣中的火槍兵並未還擊。看到遠遠拋射對明軍造成的傷害不大,博爾濟吉特帶動騎兵向著明軍圓陣逼近,逼近五十步的距離攢射,弓箭的威力能破開明軍身上的鎧甲。
可是五十步的距離,弓箭倒是能破開鎧甲,而岱山軍的火槍更能夠得著他們,相比箭矢來說,火槍造成的傷害更大。五十步的距離,箭矢能透入鎧甲造成輕傷,而火槍彈丸會透過鎧甲鑽入清軍身體,把他們的內臟攪個稀巴爛。
一千岱山火槍兵開始和清軍對射,雖然射速沒有弓箭快,雖然彈雨沒有箭雨密集,可是清兵的傷亡卻遠比岱山軍要多!
看著一個個手下摔倒在馬下,博爾濟吉特只能無奈的下令後退。直接攻擊害怕對方的長槍陣,遠遠對射又不是人家的對手,這種情況除了撤退又能怎麼辦?事實上再精銳的輕騎兵面對陣列整齊的步兵陣列,也只有撤退一途!
在清兵騎兵的遠遠騷擾下,任興凡指揮著步兵陣列退回了岸邊,而清軍騎兵遠遠的停在了一里之外不敢再靠近。再靠近的話就會遭到船上明軍火炮的射擊。
靠著火炮的威懾,三千步兵迅速上船,出擊的時候是三千人,打了半天損傷的人數不足百人。
船隊並未直接划向揚州,因為運河邊還有諸多的百姓沒來得及逃走。
數萬的百姓想遊過運河不是那麼容易,此時的河道中密密麻麻的都是人,還有更多的人撲通撲通往裡跳。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水性,一些抱著孩子的婦孺,一些老人,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遊過運河,可是一百岱山江船是用來接回自己計程車兵,根本不會允許他們上。
沒有辦法,這些絕望的百姓看著河水在大聲的哭嚎。
見到沒法對付船上的岱山軍,博爾濟吉特帶著騎兵遠遠地繞了船上火炮射程,張開彎弓向著河邊的百姓進行拋射。
羽箭如蝗越過長空,落在河岸上運河中,無數的百姓慘叫著倒在箭下,身上全無半點防護的他們如何能躲過弓箭的攢射?岸上血流成河,鮮血流入運河把河水染紅一片。
“將軍,咱們下去救救他們吧!”看著百姓的慘狀,陳名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