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姨母一切當心,明天派人多遣幾個家丁跟著,安全方面沒有問題。姨母是去一天就回來還是住上一晚再回來呢?”
“可能得住上一晚才回來。”
“那萬事小心。”
第二天一大早,賈玫和賈妏就出發了,家丁倒是有四五個。賈妏問道:“這麼多家丁,到時候怎麼才能去普濟寺呢?”
張媽媽說道:“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普濟寺旁邊有個尼姑庵,到時候我們就先去那尼姑庵,等進去拜佛的時候再換裝出來,一兩個時辰應該夠用了。”
“這方法好,就用這個。”
馬車一行來到了這尼姑庵,因為事先沒有打招呼,等了好一陣才出來幾個小尼姑,看見這幾個人,吃了一驚:“施主是否是要去普濟寺,就在那邊。”
“小師傅,我們就是來這裡上香油錢的,麻煩給我們準備幾間廂房,我家姑娘今晚要在此歇息,另外準備一個院子,給這幾位家僕住下。”說完掏出一錠銀子偷偷的塞給了這小尼姑。
小尼姑眉開眼笑,這個尼姑庵因為普濟寺的緣故,一直香火不旺,好不容易來了這幾位貴家千金,而且出手又這麼大方,豈有不順從的道理,連忙一疊聲的又叫出來幾個小尼姑,安排院落,自己和師傅去報告這喜訊了。
等到家丁被安排在另一所院子後,這廂房裡就剩下這六人,張媽媽,陳媽媽,賈玫,賈妏,再加上各自的丫鬟。
給了這庵裡香火錢,就讓這小尼姑安排自己想悄悄去普濟寺。那小尼姑也心知肚明,來了這裡誰不想去普濟寺,這一戶人家好歹不嫌棄自己的廟小,上了香火錢,又夠庵裡的師姐師妹們好過一陣子了,自然不加餘力,指了個近路給她們,於是這主僕六人就悄悄的像普濟寺出發了。
一行人來到普濟寺,果然香火旺盛,煙熏火燎,這上香的拜佛的,好不熱鬧。那不遠處正是和尚們在解籤,還有專門看面相的,於是她們就朝那邊走,選了看面相的。賈玫一坐下,對面的和尚就問:“施主是要算什麼?”
“就算算我的過往。”
“那容小僧失禮了。”那和尚仔細的看了一下賈玫的臉:“施主不是本地人士,來這裡也不過月餘時間。施主,小僧說的對嗎?”賈玫點點頭,另外幾人也不由得豎起了耳朵。
“施主自幼家貧,不過幸得貴人相助,如今也算是錦衣玉食。”
“那我的以後呢?”賈玫問道。
“施主剛剛說了,只是算施主的過往。”
“你的意思是,每個人只算一次咯?”
“正是這個意思。”
“你!”
“算了算了,請高僧幫我算算我的以後。”賈妏急切道。
賈玫無奈,只得在一邊。
“這位施主印堂發黑,是不是心中有執念,所以會導致血光之災。施主是因為姻緣上的事而惹上這厄運,依小僧看,這厄運已經開始了,施主定是已經纏綿病榻了。”
賈妏嚇了臉色發白:“那怎麼辦?有沒有破解的方法?”
“施主只有儘快回到出生之地,那裡既是施主的出生地也是施主的福地,若是這樣,定能逢凶化吉。”
賈妏怔怔的。旁邊的陳婆子已經忍不住:“高僧,您也給老婆子我也算上一算吧。”
“施主六歲喪父,七歲喪母,被族人賣至上京,得遇好主子,後來一番風順,不過就是施主的配偶上有點瑕疵。”
“高僧,您真是太神了,那怎麼化解呢?”
“其實施主心中已經有丘壑了,還需要小僧多說什麼嗎?”這陳婆子聽了,不由的佩服,她已經想好回去後把那陳萬的銀錢全部弄到自己手裡,反正仗著是老太太的人,一家人也不敢說什麼,既然這位大師也贊成自己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