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目的是什麼,那我就告訴你,為了變強、為了開潛能、為了探索夢世界的其他奧秘……這些都是附加目的,而最原本的那個目的,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作為夢者而存在,這就是我的答案。為此,所做的任何事都被賦予了意義。”
衛昕默默點頭,心想確實是這樣。
僅僅是作為夢者而存在,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就像在現實一樣,人會有各種**,為了達成各種目標,做出許許多多的事,但一切的本源,只是為了作為一個人而存在,作為人而生活罷了。所做的一切,無論看上去有意義還是無意義,能夠給出理由還是完全沒有理由,都不是問題,那只是證明自己存在的方式。
存在本身即是意義,過於在意一個終極目標,有時候反而會讓自己迷失。太多的藉口,會活得很累。
“我懂了,謝謝。”
“不用,身為一名偉大的精神導師,我不介意向任何人傳輸我的先進理念。”付蘭大言不慚地回道。
衛昕笑著掛了電話,不由得開始思考付蘭這幾天在夢裡的不靠譜表現,會不會正是為了向他表明這個事實。的確,隊裡的其他人,沒有誰像他這麼認真的,跟他們比起來他已經到了偏執的程度。衛昕知道這是上一次戰場留下的輕微後遺症,只是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
過了一會兒,在他刷牙的時候,手機又響起來。
“衛星!”
“忍野叉!”
“你妹,都醒了還這樣叫我。”陳飛不滿地說。
衛昕咬著牙刷含糊地說:“誰讓你先歪曲我名字。”
“一個後鼻音你也計較,活該當魔法師!”
衛昕撇了撇嘴,這個詛咒他還是很在意的:“行了,不談這個。一大早打我手機做什麼?”
陳飛猶豫了一下,問他:“你有沒有淺瀨的詳細資料?比如愛好、星座之類的。”
“噗!”衛昕把一口泡沫全噴了出來,“你不是隻喜歡二次元女生的嗎?”
“她不就是二次元的嗎?”
衛昕一想,還真是。而且夢世界裡一堆來自幻想或者二次元的美女,他這樣的會想到那些夢者在現實不一定漂亮,性格也不一定相同。但陳飛那種死宅才不在乎這些,他本來喜歡的就是虛構出來的角色,到了夢世界裡對那些二次元形象的夢者動心也不足為奇。“不過,我記得你是喜歡妹系的蘿莉,或者女王屬性的御姐啊。淺瀨好像不是這兩種型別吧?”
陳飛說:“你別管。我現在想通了,做人要博愛,尤其是在夢世界這種對我來說完全是天堂的地方,不開個後宮怎麼行?既然你不承認她們是你後宮成員,那我就不客氣地下手了。不過維羅妮卡一看就跟你關係不一般,我就不搶兄弟的衣服啦。”
衛昕直接略過了對他那些不真實言論的反駁,說:“可是我跟淺瀨也不熟啊,你為什麼不直接找她聊天?她看上去就是那種很溫柔的大姐姐吧,應該很好交流的。”
“我一個死宅你對我要求這麼高……”
衛昕搖了搖頭,果然死宅就是死宅,到哪都是慫,於是懶得跟他廢話:“好了好了,我要繼續刷牙,等下還要打比賽,別煩我了啊。等你踏出第一步以後,再遇到困難時才來找我。”
說完掛了電話,洗漱完畢,在自己桌上那堆專為長假準備的乾糧裡翻出一個麵包當早餐,一邊吃著,一邊跟戰隊的隊長聯絡。
衛昕他們隊其實到下午才上場,但dt比賽,觀戰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組成部分。畢竟是男生,對電競這東西終歸是有著深厚興趣的,就算不是為了觀察自己對手的實力,看其他戰隊比賽有了精彩表現,大家也都會自喝彩,併為某個絕妙配合或者犀利的操作討論很久。
大學雖然自由,對於這種不務正業的電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