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理我?是要鬧哪樣啊?
“對了小晴,這壞懷錶你什麼時候買的?好漂亮呢~”安墨努力的找著話題,用疑惑的聲音問蘇若晴。
恩,這壞懷錶確實漂亮,看起來是銀質的,質地很新,面上有很精緻的細小花紋,懷錶的正面,是一片蔚藍的天空。
古樸中帶著華美,小小的,放在手裡都是一種藝術般。
“噠。”蘇若晴抿了抿唇,手指輕輕一按,懷錶的蓋子開啟,露出裡面那張美好的照片。
一旁的安墨也看到了,頓時一聲驚呼:“咦!這不是美術系的張依伊班導嗎?”
懷錶內居然有一張照片,更奇怪的是,照片中的人……是美術系的張依伊班導沒錯!
懷錶內的少女照片是彩照,但照片邊緣已經微微發黃,好像時間蠻久了的樣子,彩照中的少女看著不過十七八歲,一頭純黑的秀髮披肩,柔美的鵝蛋臉兒,雪白的面板,她在微微的笑著,那雙眼睛彎彎的弧度像月牙兒,小巧的唇邊噙一抹淺笑,溫柔典雅。
這樣溫雅的氣質和柔美的長相,一直都是張依伊以老師身份卻力壓一眾校園女學生,成為和歐陽羽仙並列的‘院花’的原因。
奇怪了,小晴隨意扔在床上,又來又丟在枕頭底下的懷錶,裡面怎麼會有張依伊班導的照片?而且看起來有點舊了的樣子。
蘇若晴這才開口了,聲音很低,帶著難以抑制的低落和悲傷:“墨子,張依伊班導很漂亮對吧?”
照片上的張依伊,那麼溫柔典雅,而現在的她,還多了專屬於小女人的嫵媚,不要說男生,就連同樣身為女子的她,都忍不住有一種憐惜的感覺。
他那樣的人,確實只有同樣美好的張依伊能相配。
“你幹嘛問張依伊?”安墨更奇怪了,隱隱覺得蘇若晴看著懷錶內照片的表情很無奈何失落:“張依伊漂不漂亮跟我們有關係嗎?世界上美女多的去了,我們又不是男生,關注她幹嗎?”
“墨子……”蘇若晴合起懷錶,轉頭看安墨,眼圈禁不住又紅了起來:“墨子,上回‘教訓’高天勳,教官玩突擊,我不是慌慌張張往回走嗎?在樓梯拐角處撞上個美術系的男生,學生牌勾走了他的掛錶,那個男生就是雲天空……”
“你說什麼?”安墨倒吸一口涼氣:“你的意思是,這是雲天空的懷錶?!他的懷錶裡怎麼會有張依伊……“
安墨的話語止住了。
將異性的照片放在這麼精緻的懷錶裡,而且還隨身攜帶,答案太明顯了!
“怪不得!!”安墨猛地一怕床鋪,吶吶的道:“雲天空原本是要保送清華的,卻不知怎麼發揮失常,用不太好的成績來讀我們學校!他之前的學校,負責去招生的老師就是張依伊!”
安墨憤憤的道:“雲天空入學前入學後都是所在學院裡的風雲人物,據說他原本成績是很好的,從來都是學校的年級第一名,不知道為什麼原因,之前的期末升學考居然全部掛科,連個普通大學都上不了,跌碎了一大堆人的眼鏡,他原來那個學校的校長甚至懷疑他是故意的,找他談了好幾次,人家直接回了一句已經確定進咱們學院,報了美術系,說他的夢想是當一名揚名國際的畫家,把那校長氣得直接中風進醫院……”
蘇若晴聞言,面色驟然一白:“墨子,你是說……他原本不該來我們學院讀書的?是因為……見到了去他們學校招生的張依伊班導,所以才……”
這個猜測,十有**是真的,安墨閉上了嘴。
蘇若晴愣愣的握著懷錶,所以……他也是一見鍾情?對張依伊班導。
安墨見蘇若晴情緒完全低了下去,暗自焦急,半響才道:“小晴,先不要多想,可能懷錶裡的不是張依伊班導呢?我剛才看了一下,裡面的女孩子才十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