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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性行為問題。多在3~5歲起病,女孩比較多見,當她覺得危險時候,會在某種或多種特定社交場合(如學校)長時間拒絕說話,但在另一些場合說話正常或接近正常,其言語理解和表達能力正常

不影響工作學習,沒有必要吃藥。陳一凡喜歡這種飄忽的感覺,當她飄忽起來的時候她覺得頭腦那麼幹淨,什麼都沒有,生活簡單得像一張白紙一樣,這時候她在一個自我的真空世界裡,外面世界裡一切在那一刻都與她沒有任何干系。她非常喜歡她這個真空世界裡那樣的乾淨和簡單。

梧桐樹下的探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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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陳一凡大學畢業回到C城報到時穿一件母親手工縫的中式對襟絲綿襖,紫色的小花罩衫配一條鵝黃|色的羊毛圍巾,她修長高挑的個子,走路的姿態如同柳條在風中搖弋,齊眉的劉海下面一雙眼睛裡面含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報到處很嘈雜,嘈雜的環境讓陳一凡暈暈忽忽開始飄忽,這使得她身上透出一股清涼的氣味。李光明遠遠地看見陳一凡臉上就泛起一團豬肝一樣的紫紅色。李光明在報到處當工作人員,沒事就坐在那裡閒聊,他稱自己研究易經,研究老子莊子墨子等等子,他手上隨時拿著一本在地攤上買的質量低劣的盜版書看,還喜歡泡老茶館下象棋和茶客聊天,於是他說得出很多高深的玄機和禪語,顯得就是比C城一般的人要有學問和品位。一個星期天,李光明提了些水果去了陳一凡的住處,陳一凡和艾薩薩住的是一個招待所的房間,艾薩薩先分配來兩天,梳個娃娃頭,一張娃娃臉,臉上的青春豆洋溢著旺盛的精力。她看了看李光明癟了癟嘴對陳一凡意味深長的說:你要洗衣服的話走廊的盡頭就是盥洗間。然後艾薩薩對著李光明打了個口哨,朝陳一凡擠了個鬼眼就走了。李光明叫陳一凡坐下來聊天,陳一凡沒有說話,她跟著艾薩薩到盥洗間去拿了拖把開始拖地,她使勁把拖把往李光明的腳上蹭,她對那雙搽得錚亮的皮鞋很反感,皮鞋有些像是塑膠做的,亮得那麼恍眼,讓人不舒服,陳一凡反覆把拖把弄了好多的髒水在那雙鞋上面,李光明左躲右閃,臉有些紅,他悻悻地說沒有關係。然後陳一凡把所有的毛衣被單都清理了出來去了盥洗間,她洗了一個下午,回到房間看見李光明坐在床前正看一本艾薩薩的關於怎樣裁剪衣服的書,陳一凡抬起眉毛開始晾她的衣服被單,李光明說如果你忙那我先走了,陳一凡轉過身來對著李光明使勁抖動她手上的被單,李光明急忙把兩隻小手並著一起說在陳一凡眼前晃來晃去說卻步卻步,陳一凡揚了揚眉毛又往盥洗間去了。李光明回到家裡有些茶飯不思,兩個月時間竟然寫了一部20萬的長篇愛情小說,他把稿子用一個特大號的公文信封裝好放在陳一凡的桌子上,陳一凡沒有開啟就直接把那包稿子放在垃圾堆裡,艾薩薩從垃圾堆撿起來看了幾頁就往廁所跑了幾次,後來這堆稿子被艾薩薩乾脆扔在廁所裡了,她說這哪裡是愛情小說,簡直就是廁所文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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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樹下的探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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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冬天,霧濛濛的天下著小雨,柯雲鵬腰間掛著藏刀,穿一條破爛的牛仔裝闖進了陳一凡的世界。柯雲鵬身上有一股豪氣,他身上的結構與別人不一樣,他可能血管或者神經都長反了,所以他做事老是和別人不一樣。中學的時候他告訴母親他不想讀書了,那個可憐的女人只好每天陪著他去學校把他交給老師。有一天那個可憐的女人在自家的小院門口等兒子放學等到天都黑盡,這一等就是幾年,柯雲鵬離家出走了。柯雲鵬在外面流浪靠賣藝為生,他走了很多的城市,他把小提琴盒放在地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