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平緩著逐漸加快的心跳。
等到他們走進那個位於中央的三層小樓的時候。郝少傑輕呼一口氣,剛準備問自己父親下落。就聽見大伯父清冷的聲音響起:“少傑,你爸爸早在一週前就已經死了。”那一瞬間,郝少傑只覺得無比的諷刺。他沒辦法思考了。滿腦子都是那句死了,死了……,怎麼可能就死了呢,他明明有那麼多的問題要問他。
他想問一問那個拋棄了自己與母親的男人。問一問他,可曾有那麼一刻的後悔;可曾有那麼一刻想起過母親;可曾有那麼一刻,……記起過他這個兒子……。
只是卻不曾想,當他懷著滿腔忐忑與憤怒而來,那個男人卻死了……,多麼殘忍……他恨著他,怨著他,卻也愛著他。
每當自己被別的小孩欺負的時候,他想的永遠是如果我爸爸在這裡一定會像個大英雄一樣保護著自己;每當別人誇耀自己的爸爸,他想的是我的爸爸才是這世上最能幹的人;就算是喜歡了陳海若,他也會第一個想到要將這個小秘密告訴爸爸。
只是一切都不可能了,他真的成了孤兒了。那份父愛還不曾得到,便已經失去了。再不會有人像他希望的那樣愛著他了。
“傑少,不哭了,二少他走的很安詳。”哭了嗎?是下雨吧?郝少傑用衣袖狠狠的抹了一把臉。別過頭,恨恨的說道:“我才沒有哭,他憑什麼讓我為他哭。”郝望霖看著雙眼紅紅的郝少傑,眼眸中複雜的光線一閃而過。
轉身對著郝少傑說道:“這樣最好,人死如燈滅。你要記住,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現在,回你自己的房間休息去吧!你已經十一歲了,剛剛好,明天就跟著我去基地訓練吧!”
等郝少傑回到房間的時候,劉七看著郝望霖欲言又止。“想說什麼?”“霖哥,傑少畢竟只是個孩子,現在訓練,不是太早了嗎?”“阿七,他不是個普通的孩子,而是我們郝家未來的掌權者。無論是明處,還是暗處。懂嗎?”劉七一泠,恭敬答道:“是!”
月光下的樹影斑駁了多久時間,白裙子的女孩路過了多少次這街,夕陽下我多少次回望你的眼,你有過多少遺憾總是蒼茫了愛意,漫漫歲月中我們許過多少的諾言,多年之後我們是否還能無悔相伴。就像那克萊德曼指尖流過的琴聲,就像月光揮灑了柔腸百轉的親吻,童年無聲落幕,青春的風鈴叮鈴響起。
“劉濤,你給我站住!”只見本在前方騎著腳踏車的少年猛一剎車回頭,俊朗的面容上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望著遠處急急跑來的女孩:“思雨,這是怎麼了,才幾天沒見,就這麼想我了!”
女孩扶著膝蓋呼呼喘氣:“濤子,你少白日做夢了!我問你,你父母不是搬到城裡去了嗎,你怎麼還留了下來?”少年的面部晦暗了一下,隨既彎起嘴角:“我當然是為了若若呀!我走了誰保護她啊!”他說這句話時桃花似的眼眸微微眯起,頭輕輕揚起。陽光下,讓人感到此刻被他提起的少女,該是如何深刻的被愛著。
顏思雨看著他,眼神暗淡,見少年回頭,立刻將眼睛大大的彎起,擠出一抹誇張的笑容:“濤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哦,若若可是很多人追的,並且我們都知道的,她在等著小石頭。”“切,當時他們那麼小,若若肯定不會當真。我還是很有機會的。”
少年說著將頭低下,一直到與女孩眼睛平齊的高度,嘴角勾起:“思雨,說來,我都忘了問你了,前段時間,你父母都搬走了,你怎麼沒有跟著轉學走啊?”女孩的眼睛閃爍了一下,用雙臂將少年遠遠推開:“男女授受不親,別離我這麼近。”
“呦!長大了,我倆誰跟誰呀!”說著又將手臂搭在女孩的肩上“快說說,為什麼呀?”女孩扯了一下,就任由他去了,她將頭偏向另一邊:“我……,我當然也是為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