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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了自己孤立無援。一路上,哪怕山路再難走,都被捆著雙手,嘴巴里堵著東西。繩子的一頭牽在大牛的手裡,使勁一拉,繩子就會陷入俘虜的身體,多拉幾下,勒破面板都有可能。

其他人吃東西,沒有他的份,喝水也沒有。只有在感覺安全的時候,才給那麼一點,不至於把這個傢伙餓死。敵軍的前沿陣地不好透過,防守的很嚴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前面有梅松探路,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這一堅定的信念,才讓他們繼續深入。

躲過一個個巡邏小隊,隱蔽的時候多,走路的時候少,時不時還得回過頭去重新走。一切都處在不確定的之中。在敵人的腹地穿插,沒有地圖,沒有目標,稍有不慎,驚動敵軍那就是覆滅的危險。當然如果不顧及這個累贅俘虜,從容而過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帶著他就要多多小心。

“隱蔽!”已經沒人記得清楚這是第幾次從劉文輝嘴裡喊出這樣的聲音了。雖然聲音不大,幾個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前面探路的梅松又發現了什麼。所有人連忙鑽進旁邊的草叢裡,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埋起來。天山下著雨,這樣的做法很不舒服,滿身弄上泥漿,甚至還會有小蟲子鑽進去。

梅松終於回來了,閃身鑽進了旁邊的一叢灌木。沒有人說話,都瞪大眼睛看著前方。大牛的一隻胳膊死死的勒住俘虜的脖子,任憑他在翻白眼卻沒有鬆懈半分。那隻手裡的繩子緊緊的攥著,瞪大牛眼看著不遠處的叢林。

兩個敵軍急匆匆的走過來。都光著身子,胸口的幾個巨大的螞蝗因為吸飽了血就直挺挺的站著。沒有帶槍,水壺和鋼盔掛滿全身。劉文輝明白,這些是去找水的敵人。幾年的戰鬥打下來,我軍如此強大的後勤補給都時不時會出現問題,何況敵國這些可憐的戰士。

雨季一到,上山的路全部被封死,如果不能提前儲備,這個時候就只有捱餓的份。或許軍區就是出於這種原因考慮,才將戰線放在我國境內的老山地區。這樣一來,我軍的補給就要方便很多。而敵人卻要翻山越嶺,運來一斤吃的,先要消耗五斤。

劉文輝沒讓動那兩個去找水的傢伙,放他們過去。等兩名敵人走遠,幾人從野草和灌木叢裡鑽出來。大你會的手臂一鬆,俘虜的鼻翼不斷煽動,努力的吸氣,想要將剛才缺少的氧氣補回來。看著和狗一樣的俘虜,大牛嘿嘿一笑:“現在你應該叫不出來了吧?要不要把你嘴裡的東西拿掉?”

俘虜聽明白了大牛的話,連忙點頭。大牛忽然間臉色一變:“你想的到挺美!沒門!快走!”一扯手裡的繩子,俘虜身不由己的趕緊跟上。

根據地圖上的標示,再往前走兩公里就能走出敵軍的陣地。所有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直到天黑的時候,梅松回來報告,周圍沒有發現敵軍,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所有人長處一口氣,重重的躺在地上。

劉文輝看著站在一旁的俘虜:“行了,讓他也鬆快一下,把繩子給他解開,讓他也休息休息!”

“這不行!他要跑了咋辦?”大牛立刻反駁。在他的眼裡,最好的敵人應該是死去的敵人。眼前這個傢伙活蹦亂跳的,雖然很疲憊,卻沒有死,所以不能讓他放心。

武松想繼續施針,也被大牛反駁了。大牛認為武松的針法有些下降,竟然沒有封住俘虜說話,這就是不可饒恕的錯誤,依然堅持就將這傢伙這麼捆著,直到走出大山才能鬆開。劉文輝沒有說過大牛,也只聽之任之。

那名俘虜應該聽懂了幾個人的談話,臉上的表情一會三變。比起現在的狀態,他更喜歡武松給他扎針,雖然不能說話,全身並沒有什麼難受的事情。現在他有些後悔在這幾個人面前玩弄自己的心眼了。他想求情,嘴巴卻被堵著。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