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當初蘭姬的相處,從一開始的相遇,到後面明爭暗鬥,他們與蘭姬的相處史,就是一部穿越後的血淚適應史啊。
等到他們差不多適應時,蘭姬也在嚴雲表白的那個夜晚被老鬼嚇跑,原以為她不瘋也要傻一段時間,誰知不僅勾的餃子色授魂與,還捅出這麼大子,也不知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不過依著她的性子來看,其中還不知有著多少姦情。
楊墨又嘆了口氣,腦中浮現起蘭姬婀娜多姿的身材,微微一笑傾城傾國的魅力,以及呵聲如蘭的語氣,上輩子如此想象時,他該心猿意馬,渾身燥熱了,可是此刻卻平靜無波,身體沒有半分反應,提醒著他如今的境況。
他道:『明天就跟包子走吧。』
白吉過了很久才低低地道:『謝謝。』
他輕笑道:『我睡覺,你自己應付。』
她的聲音很快恢復了活力:『沒問題!』
安靜的夜晚很快就掩蓋了黑狗噴灑的血腥味,顯出一股恬靜宜人的氣氛來,楊墨癱在床上,連梳洗也懶的做,一閉上眼睛,只覺得疲憊鋪天蓋地的湧過來,很快便眼皮落下,沉沉睡去,這一睡,便錯過了白吉的話。
她看著牆壁,把左手貼在唇上,好象吻般貼了一會兒,低沉的聲音迴盪在清涼的夜色中:“謝謝,楊墨。
”
她知道,楊墨慣用左手。
第二天,白吉在鳥叫聲中被吵醒,過了好幾天時間斷層裡的無人生活,對於這充滿生命力的美妙聲音一時之間還缺乏感性的認識,於是遁著懶勁兒一拳打在牆上,低吼道:“吵死了,關電視!”
從拳頭上傳來的痛感讓她清醒起來,她一咕嚕翻身坐了起來,眼珠轉著打量了下室內的格局,陽光透過窗稜射進來時,已經不再擁有盛夏那種可怕的熱度,只是溫柔的灑在地上,表明秋天的氣息將近。
白吉正在尋著鞋子時,門被推了開來,梳洗打扮得可愛整齊的竹兒端著水盆進來,放著乾淨的布巾,笑顏如花地對她說道:“公紙(子),洗臉吧。”
她盯著竹兒的臉龐看了一會兒,突然撲上去把竹兒的腦袋擁進懷裡,一邊蹭著一邊喃喃道:“竹兒真是太可愛了!”
不想小丫頭滑溜的脫出白吉的懷裡,花朵瞬間變冰雕,口中道:“豬(竹)兒還沒有原諒主人呢,公子騙我。”
白吉一時反應不過來:“我哪裡有騙你啊?”
“公子明明是男的,騙我是女的!”竹兒漲紅了小臉,雙眼象是黑寶石般閃閃發光。
白吉立時脫口而出:“我確實是女的!”
“騙人!公子的胸是平的!”
看著竹兒認真的小臉,白吉只想無語問蒼天——原先也是平的,為何那時你就信了——果然都怪莫言,要不是她弄個什麼有了出來,竹兒怎麼會這麼容易信了?
『要怪該怪老鬼。』驀的一把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如若我們不是進了時間斷層,竹兒怎麼會和莫言獨處,竹兒不和莫言獨處,就不會被莫言洗腦,不被莫言洗腦,她就不會這麼輕易相信我們是男的,這是連鎖反應。』
她沮喪地道:『莫言不至於那麼惡劣吧,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
『她倒不是故意的,不過偏執狂總有種辦法把黑的講成白的。』楊墨繼續道,『竹兒又是小孩子,聽了半月,差不多也象是洗腦了。』
『那我就洗回來!』
白吉在整個早晨梳洗時苦口婆心的嘮叨個沒完,從外貌講到身材,再從身材講到個性,力求證明她是個女人,仔細想想,這是件多麼可悲的事,她必須得向別人證明自己是個女人,這與莫言的苦惱真有異曲同工之感。
當竹兒替她繫腰帶時,終於受不了可怕的嘮叨,翻了翻眼道:“小姐,繡兒暫且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