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地方大,基本上一間房便是一條道,門與門講究不對著,不然風水相沖,凌飛的房間隔壁便是白吉楊墨的房間,只不過要轉個拐角,白吉一邊哼著小曲一邊走去,腦中笑道:羊羊羊羊,事情搞定了,莫言走了!
莫言走了?楊墨揉了揉太陽穴,腦中漸漸回憶起先前食廳的事情,冷汗便流了下來,我剛才……
對啊,你剛才那是幹什麼?他一提,她便回過神來,根本不象你!
他尷尬的笑了幾聲,心中有數,那只是壓抑的負面本性被放縱的結果,以前工作忙時,又或者壓力受不了時,他便會特別會使壞,比如本該只是受損的公司,趕上那時候,他就會非要搞垮為止,諸如此類的行為,只有他的心理醫生知曉,就連最親近的人,他也從來沒有透露過一分,此時更不會與白吉解釋。不提剛才。你說莫言走了?
她這才興致勃勃地道:對啊,莫言失憶了嘛。肯定是回家去了,而且剛剛巧,凌飛剛才叫我去。說他討厭莫言了,再見殺無赦,我就向他保證莫言不會再出現在他眼前。你說這事是不是巧……啊!
白吉在腦中慘叫一叫,瞪著不遠處房門口的兩人。正是帶著莫言上來地老鬼,正替白吉指著房間,她連忙躲至一邊,偷偷看著,憤恨無比:她怎麼又回來了!?
楊墨嘆了口氣,他知道如白吉這樣因為設計上的分歧,而說上司是“什麼也不懂的外行人”,再因中年客戶摸她屁股,而用掛衣架叉上客戶脖子地人,怎麼能指望她能詳盡、周到、謹慎的確認每件事?
他問道:你親眼見著莫言離開了?
沒有……可是她失憶了。不回家去在這裡幹毛啊!
你忘了。老鬼這麼好耍寶看戲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讓莫言回家?楊墨心中一喜一憂。喜地是莫言失憶,有可能再展奪心計劃。憂的是莫言失憶,白吉可能再展奪心計劃,到時他便又要幫著她,精神分裂指日可待。
那、那現在怎麼辦?她揪著頭髮,我已經答應了凌飛,莫言絕對不會再出現他面前啊!
凌飛有沒有說過再看見莫言如何?
殺之。
……
白吉嚥了唾沫,倚著牆怯怯地問道:你說,凌飛會不會說的玩的?
你覺得他是嗎?
那、那我們現在去跟他反悔,就說莫言又出現瞭如何?
楊墨已是從牙縫裡迸出字來:你說呢?
他那樣性格的人……估計不行吧。白吉抱著腦袋坐在地上,哀嚎聲聲,怎麼辦?他們一碰面就要出人命的!
怎麼辦……楊墨冷笑幾聲,你這時候知道來求我了?剛才那一撞,撞的爽快吧?
她這才不好意思起來:我不也疼嘛,誰叫你剛才那麼發瘋,我怕你一發瘋把莫言又勾引上了,那我們不是玩火**啊?
現在這樣就不是玩火**?
他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卻暗自活絡起來,算計著各方利益得失,白吉的懇求全當耳旁風來,忽遠忽近的,也不知是剛才的壞勁兒遺留下來,還是腦袋被撞出毛病來了,鬼使神差的道: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幫你。
本以為她絕不會應允,不想半晌之後,她聲如蚊納地道:求你幫我。
我沒聽見。他愣了愣後,抑制著上揚地嘴角,大聲一點。
我求……她的聲音徒然放大,……你妹!
她一仰頭,後腦便撞上了牆壁,薄薄地牆壁哪裡禁得起她這一撞,頓時破了一個大洞,裡間的房客驚叫著跑了出去,兩人同時捂著劇痛不已地腦袋,這一天,先是臉入菜湯,接著又被海碗砸住,再接著白吉驚世一砸,最後這麼一下,兩人都覺得已是殼如紙薄,腦比湯糊。
你是不是要把我們都撞傻你才甘心!?
不要把我當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