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變成妖,再修煉成仙。
她哦了一聲,突然又道:實際上呢?怎樣的?
他愣了愣,答道:你為什麼這樣問?
因為你有事瞞著我,我知道。
這話讓他暗自心驚,白吉學會看心術了?不可能啊,他對這個法術饞涎已久,只可惜無論他怎樣鑽研,就是差一把勁,她連這個法術地存在都未必知道,又怎可能學會?
嘿嘿,嚇傻了吧?他還在這兒急轉腦筋,盤算著怎麼回事,她倒先笑起來,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一猜就猜中了?
他輕笑,裝出爽快的語調道:怎麼猜出來地?
是……不告訴你!說了一半,她話鋒一轉,總之快說啦,到底你瞞了什麼?
那個吸了仙氣,也變成妖,是假的,死物吸了仙氣就是仙族,只不過這種仙族一般來說很弱小,很容易就被別地異類當作食物吃了,是以仙庭根本不承認這是仙族,而是宣傳說是妖。他冷哼一聲,續道,仙族出了名的喜歡挖牆角,除了魔族之外,其他種族都可以透過奉召的儀式加入仙族,當然,能夠加入仙族的,都恰巧擁有強大的力量,長期下來,仙族的勢力當然非常強大,在凡人面前也是以最正面的形象出現。
白吉當聽故事,一邊還在路邊攤上買了個蘿蔔餅,她便是那種停不下嘴來的,再加上妖身貪食,只要有機會她絕不地讓嘴空著,而且又有凌飛付帳他這點深著白吉歡心,掏銀袋時從不磨蹭,似乎把為他們付帳視作理所當然顯然又是不知從哪個風流師弟那兒學來的鬼主意。
她咬了一口外脆裡酥的蘿蔔餅,在腦中說道:這樣說起來,仙族不就象個頂級的跨國公司,不斷從各個小公司吸取有力的資源,以壯大自己。
差不多,所以在人間,象袁天罡這種正統修道者,都是以為弱小邪惡的東西都是妖鬼,強大正義的都是仙,已經成了一種定勢。
白吉聽到這裡,一口氣把蘿蔔餅塞進肚子裡,笑嘻嘻的道:要打賭嗎?
賭什麼?
賭凌飛不會這樣想。
楊墨挑了挑眉毛,瞄了眼身邊凌飛的側臉,沉吟片刻道:不帶賭注我賭。
切,不帶賭注不好玩!她雖嘴上不屑的道,卻仍奈不住那種想獻寶的心情,衝凌飛道,“你覺得天上的神仙們都是好的嗎?”
“不好。”
她一聽,便為猜中而樂開了話,追問道:“為什麼?”
“如若神仙都是好人,當善人受苦時,他們在哪裡?”
他突然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望了望天空,再轉過來時,薄薄的唇線挑起個嘲弄的弧度,左眼的藍眸如同寶石般散發出璀燦奪目的光華,那激烈的話語就好象厚厚的火山灰下,流動著的岩漿,爆發出灼灼逼人的炙熱,有著利劍出鞘的氣勢。
這句話轉瞬便消散在空中,可是凌飛那激烈態度,卻讓楊墨白吉都嚇了一跳,定在當場,他一語不發的往著客棧走去,背影看起來頗為孤傲憤怒,路人為他的氣勢所震懾,悄悄的讓開了路,更顯得他形單影隻。
白吉低沉的道:也許我不該問的。
楊墨嘆了口氣:以後也會問的,回去吧。
等他們一前一後回到客棧,日頭已過了中午,隨便吃點東西對付一下,便各自回了房,老鬼從早上起就不見人影,楊墨白吉原本以為竹兒在陪著莫言,可到吃完飯,竹兒仍然沒有出現,摸到莫言房間一看也是無人,這下可急了,以為他們出了什麼意外,比如在大街上被色狼包圍之類……當然,絕對是包圍竹兒,不是莫言。
楊墨才一找到掌櫃,還未開口,對方倒先叫了起來:“唉喲,您可讓我好找!快快,您也別去外面找什麼撞邪的了,您還是先把你的同伴治好了吧!”
進了大堂裡屋一看,白吉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