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來。繼續縮在肉身裡看戲。
“可是……”莫言抬頭急切地說了一句。又嘟著嘴低下了頭。過了半晌才訥訥地道。“我那只是一時情急。亂了心智而已。你不要怪我!”
鴛鴦酒仙夫婦此時同時看向楊墨。眼中冒出地不是火焰。是頂級版鐳射必死槍。那模樣。好似他只要說一個不字。便立刻以死相拼般。在這樣地注視之下。他只能淡淡地道:“沒事。我不怪你。”
這話就象是開關一樣點亮了莫言。她抬起頭來。語氣急促地道:“那我們就商量一下。擇吉早日把婚事辦……”
“可是我也不會娶你。”楊墨下一句話便把她又重新打回地獄。“你是追著凌飛出來地。與我何干?況且。我已有婚約。怎能辜負別人?”
最後一句如同熱水澆到冰山上,瞬間融化了莫言的外殼,她似乎變成一尊雕像,喘了幾口氣後猛地站起來,面容猙獰著道:“是誰?告訴我是誰?你怎能背叛諾言與其他的女人……”
“莫小姐!”楊墨厲聲打斷了莫言的質問,冰冷的眼神表達出他絕不是在說笑,就連鴛鴦酒仙都滯了滯,靜聽他下文,“請你不要隨便議論我未過門的娘子!”
莫言臉如白紙,雙唇顫抖了一會兒後才穩定下來,她坐在位子上呼吸重地象風箱,過了好一會兒才怯怯地道:“你那位未過門的娘子,她有我好看嗎?”
楊墨瞄了眼莫言變化後的臉,一邊想著她到底是怎樣讓爹孃完全不起疑心的接受於她,一邊回憶著見過的白吉真面目應道:“沒有。”
“那她有我長於女紅嗎?”
女紅?他想了想,白吉大概會操作電腦,可是八成會把牡丹刺繡成星星。
“沒有。”
莫言的語氣越發急促起來:“那她是知書達禮,擅於詩詞?”
唔,如果算上五千年的歷史文化,白吉似乎確實比這時代任何一個文人墨客還能吟詩作對。
“會一點點。”
莫言站了起來,步步逼近過來,聲如吼叫:“那她難道是長於房中術,能夠取悅於你嗎!?”
楊墨對這個問題想了片刻,一時找不準答案,便暗中道:『白吉,你知道房中術是什麼嗎?』
她幸災樂禍地道:『笨!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他老老實實地應:『對,說來聽聽。』
『就是活塞運動啦,活塞運動!你A片白看了。』
『你看過A片?』
她坦然答道:『我長那麼大,看過A片很正常吧?』
他露齒一笑,衝著莫言道:“她很擅長房中術。”
室內一時靜如無人,莫言張大了嘴,似乎喉嚨裡堵著什麼,胸膛劇烈起伏著,嘴巴開開合合半天才溢位幾個字來:“你、我……我也可以學習房中術!”
楊墨盯著她的眼睛,慢慢說道:“這不是因為她會什麼或者你會什麼,這沒法比較,她沒你漂亮,沒你會女紅,三從四德擺在她面前,她大概會把書頁拿去當廁紙還洋洋得意,她做起事不顧後果,經常沒腦子。”
他講到這裡時,白
自語道:『這人我覺得在哪裡見過……』
他翻了個白眼,繼續道:“但是這人是我定好的,既然已經認準了,我自然不會再去與別的女子糾纏不休,我喜歡她,不喜歡你,既使你比她好百倍,我也不會移情別戀。”他頓了頓,又續道,“況且,你並不喜歡我,你只是想找個人成親罷了!”
莫言被這些話擊的頭暈目眩,倒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盯著地面講不出話來。
被說中了,全部被說中。
她只覺得天下沒有比她更悲慘的人了,為什麼別的女子輕易就可以得到的幸福,她如此犧牲、如此努力,也無法實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