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又在腦中叫道。『我們怎麼說?』
『實話實說。』
『啊?直接就跟他說我們是來找他麻煩地?』
『……我不是說這方面直接。』
『哦……』白吉恍然大悟,轉頭笑道,“我是魔界的界柱的界柱啊!您忘了嗎?”
魔尊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片刻後,似乎想明白了般點頭道:“我只問你,你是我的敵人,還是我的友方?”
這話可把她問住了,她張口結舌了一會兒結巴巴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時,遠遠傳來的一聲“界柱大人”可把她救了。及目望去,包子那張包得密不透風的臉從硝煙裡露了出來。
“界柱大人,您果然如魔尊大人般預計地來了。”
她大聲問道:“怎麼回事,他怎麼這付樣子?”
同時在腦中,她聽見楊墨道:『你看他們問這話時,他好象完全沒聽見一樣。他現在肯定不正常是我們認識的那個魔尊。』
她順著楊墨的視線瞄了過去,果然瞧見了魔本滿面木然地轉頭看向別處。聽見他們問這樣的話然毫無反應,已是不能用“不記得他們”了這樣的話來解釋。
包子緩步走了過來著他的步伐前進,每一步都在白玉地面上留下血色的腳印。長長的一串腳印從硝煙滿地、屍橫遍野遠處延伸過來。白吉從他高大的、散發出殺戮意味的身影后看去,看見的是掙扎求生的手臂。當那手臂觸到從仙君身軀裡流淌出來的鮮血是,便如同被滾水澆到般,不斷抽搐著。沒一會兒,便不再掙扎,軟綿綿地貼著地面。
一個生命的消逝後面,是更多生命的消失。在遠方,黑色正在蠶食白玉地面,鮮血正染紅白色的鎧甲。
白吉只覺得心裡冰涼冰涼的。她要阻止這一次,是的。可是,引起這一切的人,真的是應該被犧牲的那個嗎?
她想知道答案,便衝著包子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魔尊大人在行事之,給自己施行了禁錮理智的法術。”
她抽了抽嘴角:『這傢伙還真是做的夠絕。』
楊墨嘆氣道:『沒有這份魄力,怎麼能做上這個位置。』他搶過話頭,問包子道,“那個法術讓他什麼也不記得了?”
“不僅如此。”包子站在他們面前的身影仍然挺拔正直,似乎並未受到這修羅場的影響,“他也不記得魔界的事了,不記得我們,誰也不記得了。他只記得一件事,毀滅仙庭。幫助他的人,便是友,反對他的人,便是敵。”
包子的回答令楊墨白吉都倒抽了一口氣,她皺著眉頭道:“至於這樣嗎?為何一定要禁錮自己的理智,這時候若是事情生變,他如何應付?太莽撞了!”
“魔尊大人不是莽撞!”包子突然提高的音量讓白吉嚇了一跳,似乎發現此事般他後退一步,降低聲音道,“十分抱歉,您不可如此形容魔尊大人。魔尊大人出此下策,也是無奈之舉。”
“這話怎麼說?”
“因為若非如此,他與我,都無法狠下手去。”突然出現的女聲令白吉急急擺出防禦的駕勢,環顧四周之後,她愕然發現先前出現又消失的仙君,正站在她身
之外,面帶微笑地對她說道,“可是即使如此,現狠手去。”
白吉看向槍尖之下的身軀,那身軀上的血汙面容與眼前望著她微笑的人一模一樣,並無二致。唯一的區別便是一個緊皺眉頭,一個輕鬆如閒庭漫步。
“那是我的肉身。”彷彿知道他們的問般,仙君望過去笑道,“這是我的魂魄。”
“你……呃,打輸了?”白吉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對方就會翻臉不認人。這些君王們都有這樣的“變臉”絕技。
仙君仍舊保持著淺淺的微笑道:“我輸了。我沒辦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