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吧,走也走不了,真正是個大笨蛋!』
餃子耷拉著腦袋,一付沮喪的模樣,身上無處不傷,一動胳膊腿便咯咯作響,痛的直抽冷氣,看的其他人直搖頭,白吉不再去管小魔頭,由著老鬼教訓,轉頭問嚴雲:“你沒事吧?”大瞭如果他有事,再回去抽餃子的勢頭。
黑衣青年喘息已平,坐在夜色中似乎融化一般,如若不是他講話了,楊墨一時都沒察覺出他的存在:“沒事,你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鬼、餃子和楊墨白吉幾人的魂識交談他聽不見,至今也不知曉老鬼的存在,白吉便隱了相關事宜,遮遮掩掩的說了,他聽完後,劍眉擰在一處,猶豫的道:“蘭姬為什麼想要餃子?”
“我叫楊墨和你說。”
一般碰上此事,白吉都直接把楊墨叫出來,嚴雲也早已習慣,不想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只聽見一句:“白吉你自己說。”
他愣了愣,有些失望的道:“楊兄也看不出來?”
楊墨存心想試下白吉地深淺。即使嚴雲帶著幾分挑畔。也淡然應道:“看不出來。你和蘭姬之間地事你們清楚。”
聽見這話。黑衣青年不悅起來:“何以見得是和我有關?明顯是衝著你們而來。”
“準確來說。是為著赤宵。”
赤宵二字一出。場面頓時冷了起來。白吉本等著聽推理分析。此時也埋怨來開:『你看不出關係來就看不出。提赤宵幹什麼?』
楊墨未再理她。她對嚴雲乾笑了兩聲。把話題岔了開去:“那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房吧。”
嚴雲應了。幾人剛起身。偏房門開了。房主漢子從門後露一個頭出來。擺出付憨厚地笑容:“客倌們打完了?”
她大刺刺的答道:“啊,打完了。”其坦然的態度令嚴雲楊墨同時在某方面心生佩服。
房主滿臉堆笑,從門後走出來:“那您看這賠償金是算在房錢裡,還是另結呢?”
“沒錢。”她哈哈一笑,“要不,我再多給你幾件衣服怎麼樣?”
“……您說笑吧?”
“不是說笑啊,給你女裝吧,如何?”
那漢子哭笑不得,道:“我家就一個婆娘,要那些個女裝何用啊?”
“這有什麼!”她一拍漢子肩膀,“改改你也可以穿嘛!”
“……”
最終還是嚴雲又使出當劍**,再加上了楊墨提醒,衣服不穿可以去賣,並且不經意的透露出這衣服一件五兩銀子,漢子才轉悲為喜,收下了衣服當賠償金,打掃狼籍不堪的院子去了。
白吉鑽進房裡往床上一躺,便累的不想動了,剛才與餃子對打時身上的傷痛處處叫囂起來,惹的她怎也睡不著,見著月上中天,心念一轉便道:『到時候了,我們交換身體吧?』
楊墨立時回道:『沒到呢,不急。』
『沒啦,我是想著我總是在你用身體時打岔,給你多用一些時候身體也是應該啊。』
『不用,我不介意。』
『我介意啊!來吧,你來嘛~』
『不要。』
『來嘛~』
『不要!』
『靠!你到底來不來!?』白吉惱起來,大叫一聲,『不就是這時候使用身體怕疼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還是男人呢!』
楊墨無語半晌,才慢慢的道:『你也知道啊,即然知道還講出來?』
她見著他沒有接手的意思,乾脆往床上躺好,縮了回來,肉身便如無人駕駛的汽車立時熄了火,軟趴趴的癱在床上,她沉進魂識海里,不忿的控訴道:『你這傢伙,生為男人怎麼能這麼怕疼!』
『怕疼和男人女人有關係嗎?你不要整天都弄的女人有特權一樣好吧?』他懶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