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7部分

找個機會,問清楚才是,如若真有這檔子事,那……想到這兒,她低垂的眼眸中閃過絲兇厲之色,卻無人看見。

楊墨哼了一聲,腦中開始想著,如莫言這般死心踏地,讓她背黑鍋肯定容易,白吉見著他久不言語,立時道:你在動壞腦筋吧?

他心中愕然,道:你瞎猜什麼?

瞎猜?她哈哈一笑。你每次一動壞點子時,就會不自覺的雙臂抱胸,以為我不知道?

是誰晚上一睡覺就磨牙地?

……磨也是磨的我的牙!

好了。他無意與她糾纏,見著老鬼眼中神情閃爍,必然是動著腦筋,不由心中煩燥,整日裡想著這些,他情願和白吉去鬥嘴,我們跑吧?

哈?白吉最近越發覺得楊墨變了。語不驚人死不休。跑?丟下莫言啊?

怎麼?你想帶著她啊?我跟你說。莫言這擱在我們上輩子就是個跟蹤狂。我去法院告她一告一個準。

她笑了出來。偷眼望了望貓著頭地莫言。心底升起絲做壞事地快感。便道:那行。你等下。說罷。紮緊包袱。長臂一撈。把莫名其妙地竹兒夾在胳膊底下。對著老鬼遞了個眼色。不等對方回過神來。她大喊一聲:“莫言。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江湖再見。後會無期咧!”

話音一落。兩腿一邁。莫言只覺得眼前風兒刮過。瞬間便沒了人影。她欲追不上。轉頭再看向那自稱兒子地人。也沒了蹤影。她看這陣勢。知趕也趕不上。便慢悠悠走著。心頭琢磨了會兒。突地豁然開朗:是了。必然是柏公子覺得對不起她。所以羞憤之下。逃了開去。她只要再追上去。慢慢開導。柏公子自然會對她敞開心懷。到時候水到渠成。成婚指日可待。

可憐白吉楊墨。還不知莫言心中想法。正為著能逃脫跟蹤狂而歡呼。竹兒這次乘座特塞號要比上次地反應好。只是鼻子裡拖了兩條鼻涕出來。再未出現口吐白沫地情況。她暈乎乎地坐在路邊。白吉乘機使了法術。放出追蹤餃子地金點。那金點呼悠著往前翻飛。可憐地竹兒又被迫繼續乘坐快速列車。這次他們注意關照於她。宇宙飛船變為和諧號。即使如此。小丫頭仍是顛地七葷八素。不辨東西。

一路行來。七八天悠勿而過。竹兒也漸漸適應了高速列車。眩暈勁兒過去後。有時還能趴在列車脖子上作少女春奔狀。笑聲甜美。只是經常一段路跑下來。頭髮也被刮地豎起來。一路上過河鑽洞。奔山裂橋。盡揀奇怪地路走。她聽見主人經常在晚上露營時罵罵咧咧。時不時提到“餃子”這詞。雖是不懂主人為什麼這麼喜歡角子。但是她已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學習這菜。

有時她也會好奇主人怎麼能跑這麼快,一直跑一直跑,都不用休息,每次她提到“家中的棗兒”這幾個字時,主人的臉色都會很黑,時間久了,她便不敢再提,但心裡還是認為,主人能跑的比“棗兒”更快,真了不起!

今日她騎在主人脖子上,遠遠的見著有城牆顏色,不禁興奮的叫了起來:“公子,城牆!鄂城!”

白吉跟著歡呼一聲,反手把竹兒拽了下來,抱在懷裡,見著金點向城牆晃晃悠悠的飄去,興奮的想要翻筋斗:臭餃子,終於走回人路上了,前面揀著荒郊野外走,他們翻山越嶺地,屁股後面按個尾巴就快成猴子了!

金點飄浮的地方,鄂城二字龍飛鳳舞的鑲在城牆之上,金字青底,字本來寫的便是剛勁有力,形而不散,再加上刻的人不知用了什麼法子,隨著字的走勢,刻出來地深淺變化也不同,就這麼少少的不同,卻讓整個字透出殺伐征戰的味道,她為著古代文化著迷,還曾浸淫了一段時間的琴棋書畫,雖說都是半調子,可眼力著實提高不少,不禁問老鬼道:“這城門上的字是誰寫的?”

老鬼仍是少年模樣,一路跟著他們飛速奔來,臉不紅氣不喘不過依著鬼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