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想知道未來怎麼樣嗎?”
“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
“你不會鑽進我腦子裡了吧?好變態!”
她被這情況唬了片刻,突然站起來大叫道:“我知道了!你有預知能力!啊,怪不得剛才你和楊墨的對話怪怪的……閉嘴!”
最後一句自然出自楊墨之口,他
下來,正待安撫連珠炮般丟擲問題的白吉時,卻發現的魔尊皺起了眉頭來,眼中露出迷惑的神色
亭子裡變得異常安靜,楊墨聽了白吉一會兒吵吵嚷嚷的抱怨,才聽得她道:『你說我們現在說這些,他能不能聽見?』
『不能,他前面在騙我們』他迅速地答道,理清著事情的脈絡,『他不是聽見我們的答話,他是在預知我們的對話』
『那有區別嗎?』她想了片刻,反應過來,沒好氣地答道,『總之就是他能知道我們說了什麼』
『我現在不那麼肯定了』他見著魔尊眉頭如同打的水手結般越皺越緊,心裡慢慢恢復了平靜,『肯定有問題了,你看他的表情』
白吉瞪大了眼睛,正看著歡快時,魔尊開口道:“關於能不能聽見你們在腦中的談話,我不是在騙你們,只是沒有說出事實”
楊墨側了側臉:“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在預知時,是不能說謊的所以當我否定你‘楊墨’時,我撒了謊,於是預知術就結束了,所以我便轉向預知‘白吉’,可是……”他面上的疑惑越來越多,“可是那時候,對於‘楊墨’的預知便又出現了差錯”
“那是因為你一次只能預知一個魂魄吧”楊墨想到加諸到魂魄上的壓力,毫不客氣地問道,他現下已經肯定,與魔尊交談,並不是個會引起殺身之禍的事情,與老鬼不同——他驀地發現,無論什麼事,他總是把魔尊與老鬼相比較
“這不可能,沒有人的未來是能獨立的,我預知了一個,另一人也該在預知內”魔尊的就象個考試劃錯了重點的學生,一臉毫不掩飾地沮喪,“無論是預知肉身,還是預知魂魄,只要預知了你們其中一個的未來,另一個總是會不準”
楊墨想象著這樣的情景,可是無論怎樣,他都無法想預知、未來這些字眼組合成有效的邏輯關係,或者說,以他如今的經歷來看,哪怕下一刻突然又回到二千年後,他正坐在辦公室裡面對大波小妹時,他都不會再被什麼東西驚嚇到——可是也無法在這些詭異的事情中,理出一個頭緒來
通常這時候,他都會求助於白吉,他的原則是,既然身邊有知道某件事的人,他就沒必要特地去鑽研某件事,發揮自己的長處才是
『白吉,你聽明白他的話了沒?』
『當然』每當這時刻,都自信滿滿的白吉這次同樣給了他滿意的回答,她看向魔尊道,“我們兩個,你預知了一個,就預知不了另一個,最簡單的原因就是……”
她故意拖長了語調,眯著眼睛,惹得楊墨正想催促時,魔尊卻搶先開口:“沒人會求你,愛說不說”
她瞪圓了眼睛,看著魔尊繼續一臉無辜的表情:“這可是‘楊墨’會說的話”
白吉這才撇著嘴,鬱悶地道:“簡單唄,因為我和楊墨的未來,不處於同一個未來裡,所以你預知了一個,另一個就出錯了唄這麼簡單的事都想不出來!”
魔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坐在石椅上很快陷入了沉思,而楊墨卻如同被放進一口鐘裡,鍾外的人卻在狠狠地用鍾槌撞擊著
他與白吉的未來,不是同一個?
這是否意味著,他最終會與白吉分道揚鏣?
又或者說,這意味著,他終是無法與白吉修成正果,這份剛剛萌芽的感情,已經註定了黯淡無光的結局?
更令他惶恐的是,認識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