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就跟來,我不會停下來等你的。”
聽見這話,莫言立刻破。涕為笑,嬌柔的臉龐綻出珍珠般的光彩,丟下句“我去收拾”,便跑回了房裡。
白吉邊往外。走去,邊疑惑道:『你說白吉這是真開心呢,還是鬆了口氣?』
。『真開心。』楊墨答道,『精神病人都很開心。』
她跟著嘆氣道:。『古代咋就沒有心理醫生呢?這娃是毀了。』
他冷淡地道:『管好自己的事,。我們還不夠煩?』
她想想倒也是。出了。裡間。胖捕頭正在門口走來走去。煩燥得象是籠子裡地獅子。一見著她出來。便露出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地模樣。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來:“界柱大人一路走好啊!永遠不要回來!”
白吉故意壞心眼地道:“我沒錢地時候就會回來找你地。”
胖捕頭立刻象炸了毛地貓。咆哮了一句:“你永遠不要回來!”後。便一陣風般衝出了後院。留下她捂著肚子悶笑。
鴛鴦酒仙夫婦對視了一眼。作娘地湊上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位可是此地東家?”
“正是。”白吉有些奇怪這問題。答道。“怎麼?”
“那人為何如此生氣?”
她眨眨眼睛,貫徹了“十惡不赦”宗旨,笑語:“因為我砸壞了他的食廳,又沒賠他,他只好啞巴吃黃連,自個兒掏錢修理。”
鴛鴦妻皺了皺眉頭:“這不太好吧,他們也是小本經營,怎可如此霸道?”
“我高興。”她一甩頭,瀟灑地答道,心情從剛才莫言帶來的鬱悶中迅速地恢復了過來,“再說我沒錢,賠不起。”
作孃的眉頭皺得更緊,與作爹的交換了個眼神,更加堅定了不讓女兒摻和的主意,本來從小就嬌慣著,莫言也是個乖巧孩子,從未讓他們操心過,可是自從上次酒會之後,不知犯了什麼傻,不僅做出千里追夫的行徑來,更盯著這個品行低下的男子不放,真是不知被灌了什麼**湯!
在爹孃的眼裡,不對的肯定是這浪蕩公子,不知使了什麼法子,讓自家寶貝女兒連爹孃的話都不聽了,當真十分可惡!
是以當白吉故意親熱地拉起竹兒的手往外走,莫言衝出來欲要跟去時,作爹的一把撈著她的手腕問道:“你去哪裡?”
她看著白吉身影已出了大門,不由著急起來,脫口而出:“我要跟著他走啊!”
作爹的當然不樂意了,女兒出來一趟,不僅臉變了,連性子也變了:“胡鬧!跟我回酒坊!”
她更加焦急,推拉之間不自覺帶上了幾分勁,把作爹的推了個趄趔,這下子不僅作爹的勃然大怒,連作孃的也變了臉色,怒斥道:“你這孩子,還有沒有規矩了!?”
作爹的更是火冒三丈,額頭上青筋畢露,也不多說,對著愣住的莫言便是一個耳光,打的她嘴角流血,捂著臉半天緩不過勁來。
白吉在門外偷眼看著,這當兒也失了看戲的興致,畢竟這等事情,已經超出了娛樂的範圍,莫言確實令人討厭,可她也不想看對方與爹孃鬧翻,拉著竹兒便往外走去,黑狗黃貓跟在旁邊,穿過黑暗的通道,在大堂那裡遇見意料之外的人。
胖捕頭手下的CEO掌櫃手裡拿著一包東西等在門口,見她一出來便迎了上去,笑著道:“您可出來了!”
有些不適應他的恭敬態度,愣愣地道:“您有何事?
掌櫃遞來手中包裹,那是個粗布包成的團狀物,拿在手裡還微微發燙,她不用靠過去,鼻尖裡就聞到一陣子淡淡的肉香,她疑惑地問掌櫃道:“這是什麼?”
“這是城東王二牛給您的啊,謝您治好了他家婆娘。”掌櫃笑容滿面(!)
,語氣前所未有的透著一股子真誠味道,“前面我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