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一瞪眼,“不就是兩個圓轆轤騎的東西嘛!”她說到這兒,還特別比劃著手勢對繡兒道,“就象鐵馬一樣,可神奇了!”把個小姑娘唬得一愣一愣的,眼中全是嚮往的神色。
可是換到白吉身上,卻極為不妙了,她盯著眼前地人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卻也看不出和自個兒有何相似來?
她忍著內心的不安大吼道:“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神婆搔了搔了頭髮,先把竹兒支了開去,再對著她身後的人揮了揮手,道:“除了楊墨,其他人都出去!”餃子還想說什麼,神婆乾枯的手指一指道,“你小子少羅唆,給我出去!”
奇異地是,餃子剛要發作地身影一頓,象是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強迫般,僵硬地轉身往門外走去。剛走至門口,又聽神婆叫道“等下,把音也拉出去”,他便象是聽話的木偶般轉了回來,一把拉起滿面惑地音走出了門外。
待得門扉關好,屋內只聞木柴噼叭的聲音之後,白吉才顫抖著聲音道:“主僕契約……你和餃子有主僕契約!”
神婆往椅子上一躺,指指其他位置嘆道:“坐吧,本來我倒不想把身份說出來地,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這臺詞在這境地聽起來頗為可笑,白吉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她緊張地盯著神婆那張象是打了霜皺起來的花兒臉,就等著聽下文。
沉默了半晌之後,就在她差點要等不及時,神婆才慢
:“其實,我就是穿越時空地奧特曼啊!”
“……”
白吉與楊墨保持著嚴肅的臉,看著神婆同樣一本正經地臉,屋內瀰漫著詭異的氣息,屋外雪下得更大了。
“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什麼?”
白吉這句問話剛落,耳中就聽見一陣爆發出來的大笑,神婆笑得前仰後合,象是裝了彈簧一般前後搖晃著身體。
笑聲歇後,屋內又恢復到死一般的沉寂,白吉還處在震驚之中,在這種時刻,這種地方,聽見那種回答,她的口舌一時之間無法恢復正常功能,只能保持著異常的緘默。
楊墨面容從剛才起便沒有變過,此時眉毛抖了抖,終於開口說話了:“看起來,你確實是白吉。”
這話說得神婆不住點頭,眉眼彎彎的樣子看起來也年輕了幾分,說話之間帶著笑意道:“果然還是你瞭解我。”
“除了白吉,還有誰會在這時候講出這種不正經的話來。”楊墨這話引得白吉瞟過去一眼,他卻聳了聳肩膀,站起身來道,“既然你們都是‘白吉’,那麼我想還是讓你們單獨相處一會兒,我想你們肯定有很多話要說。”
白吉正欲挽留,卻聽見神婆嘶啞的聲音道:“女人間該有小秘密的!”她斜睨了一眼過去,正看見神婆擠著眼睛,這麼一分神,再回首時,楊墨已出了小屋,輕輕帶上了門。
門扉闔上之際,小屋裡地氣氛頓時靜了下來,靜得彷彿什麼都不存在,靜得白吉再次能夠聽見屋外雪花落地的聲音。
“我一直在想,等見到自己的時候,要說些什麼。”神婆活動著臃腫地身體,往火盆裡扔著木柴,“在這個地方住久了,腦子都快生鏽了。一個人整天對著山頂,什麼事都沒有,漸漸的啊,過去的事都快記不得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向我要證據,那件事還是我天天想,天天想,好不容易記住的呢。”
神婆看起來真地人老話多了,一講起來便絮絮叨叨地沒個完,拉拉雜雜的事講了一堆,卻沒有個重點。如若不是白吉一直在神遊太虛,早被煩得跳了起來。此刻她卻只是左耳進右耳出,發呆了半晌之後,突然插嘴道:“你是從哪裡來的我?”
被打斷話頭的神婆咧開嘴開,嘿嘿一笑:“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穿越時空的奧特曼。”
“你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