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突然腳下一動。身子居然向前移動了幾分。她驚恐地開始大叫:“告訴俺男人。俺喜歡他!俺一直喜歡他!”
楊墨白吉一個趔趄。這種時候了。居然說這種無意義地事!真不知道女人地腦袋在想什麼!
他已經發現。瘋婦看起來並非沒有神智。也並不是自己在跑。而是某種力量牽著她往前跑。她正用身體地重量與這股力量抗衡。可是看起來成效不大。腳面幾乎陷進了地面裡。卻仍阻不住那股力量。
她正源源不絕地講著對男人地愛。突然身上地腰帶向前一伸。如同有生命地手臂般伸長。把瘋婦拉離了地面。飛了起來!
眼看著她便要跌一個面朝黃土。白吉一個箭步上去託了她一下。不想她地腰帶立時如鞭子般揮了過來。看起來輕輕巧巧。楊墨白吉卻覺得腹部好象撞上了火車。飛上天空地不是瘋婦。而是他們!
這一鞭把他們抽飛到五六丈遠才停了下來,瘋婦拜他們一託之勢保持了平衡,被帶著向前又急跑起來,口中仍然叫著:“告訴俺男人俺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他下輩子還要和他成親……”
楊墨白吉又氣又急,奇怪的是身上卻沒有疼痛的感覺,一骨碌爬起來便要追,沒想到才走了幾步,腳下一個踏空,渾身一激零,眨了眨眼,視線內突然亮了起來,眼前出現的是張清秀的少年臉龐,帶著幾分嘲笑和疑惑,不是一天不見鬼影的老鬼又是誰!?
白吉一翻身坐起來,只得腹部一陣劇痛,好象五臟六腑都被重物碾過一般,她大口的喘著氣,聽見楊墨在腹誹:我覺得我的腸子都被攪了……
黑心腸攪就攪吧。
就算是黑地也有你一半。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鬥著嘴,心情很快便晴朗起來,左右看看,凌飛正用複雜的眼神看過來,竹兒一臉焦急,玫瑰色地臉頰上全是淚痕,老鬼眯著眼睛如同掃描一般看著他們,更離譜的是,他們看見莫言頂著那張嬌美柔弱地女子臉坐在一旁!
想及凌飛與莫言的關係,楊墨白吉只覺得腹中狡痛又重了三分。
環顧四周,正是原先莫言地房間。
“發生了什麼事?”
白吉的話方一出口,便被老鬼一個巴掌打中額頭,又打得躺下了,才聽見熟悉的咭咭怪笑傳來:“你們倒是會胡來啊,居然在這裡使用那麼大的妖……道術,果然惹禍了吧?”
楊墨掙扎著坐起來說:“惹了什麼禍?”
老鬼又是一巴掌扇過去,眼睛彎的如同月牙一樣:“惹什麼禍你們就不必要知道了,只要知道這禍不小就行了,要不是我感覺到麻煩,回來的快,你就永遠呆在那鬼地方不要回來吧。”
楊墨捂著額頭再次爬起來,銳利的視線射向白髮少年,一語中的:“那裡是哪裡!?”
老鬼咭咭一笑,雙眼眯的更細,從那裡射出的視線帶著幾分冷酷:“真是會問,不過,我不知道,你問錯人了。”
面對老鬼這無賴樣,楊墨也無可奈何,坐了一會兒,感覺到身上的疼痛減少了許多,狂跳的心臟慢慢平復下來,才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幾個不是在……房間嗎?”差點把莫言說出口,話到嘴邊轉了個彎。
老鬼對著幾人掃了一眼,最後落在凌飛身上,帶著幾絲玩味的表情道:“他現在已經沒事了,你是不是該放我走了?”
凌飛眼睛直粘在白吉楊墨身上,微微點了點頭便算作回答,老鬼嘿嘿一笑,退了出去,臨走還帶跑了似乎一肚子話要說的竹兒,房中只剩下三人。面面相覷,氣氛詭異。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凌飛未答。莫言代答道:“巳時。”
“巳時!?”楊墨腦中轉了轉,“怎麼時間已經過了一天?”
“不,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