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二哥怎麼這麼肯定呢?”
“因為這裡頭還有一個太子洗馬啊,你難道不知道他的名字?最近聲名鵲起的張文遠張三郎啊,有他在,總不會鬧的太過份的。”
一群武侯們都覺得有理,都有官有職的,老子還都是國公,總得要些臉面,不可能跟個地痞無賴一樣胡鬧廝打吧?
可等他們一踏進紅袖坊樓裡,卻都傻了眼。
這都發生了什麼啊。
地上躺著一地上的,得有四五十個,全都抱頭抱腳,慘叫呻吟著。
站著的更多,起碼上百。
有經驗的老武侯一看這樣子,就知道今天這事情鬧大了,搞不好都收不了場,他臉上汗水當即就下來了,十分後悔沒有早點過來。
張超看到一群武侯進來了,但也沒放在眼裡。
武侯,也就是片警加城管。
張超蹲到了王永安的面前,剛剛還狂妄無比的王永安,此時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有條腿好像斷了。
張超蹲在那裡,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王大郎,你現在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王永安往旁邊吐了一口血,還帶出了一顆牙。不過他沒認慫,依然硬氣的道,“有種你弄死我。”
張超搖了搖頭,“我弄死你幹嘛,你不是喜歡以多欺少嗎,不是喜歡動手嗎?我今天不過是回敬你昨天對我兄弟做的事情而已,一碼歸一碼,一報還一回,現在算是結了。當然,你若是覺得不服氣,還想要下次找回場子,那我也放句話在這裡,隨時奉陪。”
“我一定會的。”王永安恨聲道。今天的事情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一向被他瞧不起的張三,卻把他打的如此之慘,最關鍵的還是被當眾羞辱,以後他王大郎還如何在長安城混?
張超可不會管王永安如何想,只能說他倒黴正好撞槍口上了。張超這段時間心裡也是積了些火,今天正好拿他撒氣了。
順便也向長安城亮亮自己的爪牙,讓那些人明白他張三郎不再是以前那個張三郎了。
人也打了,氣也出了,張超也就沒心思再繼續留在這裡了。
老武侯帶著一眾武侯一直安靜的看著這一切,沒理會那些他們進來後叫的更響呻吟聲更亮的躺地上一群人,也沒理會那些看到他們來了後有些敬畏的張家人。
他認出了以前鮮衣怒馬經常出入這裡的一眾太子千牛們,當然也看到了臉色平淡,言語云淡風輕,卻居高臨下教訓著彭國公之子的東宮洗馬張三郎。
他沒幹涉。
一直等到張超笑著起身,轉身過來時,他才面帶著微笑迎了上去。
這個老武侯一臉笑意,但躲在附近小心圍觀的紅袖坊裡的小廝們卻知道這個老武侯,在這平康坊這附近的地痞遊俠兒可是對他相當畏懼的,沒身份沒靠山的小地痞們栽在他的手上,被他一條鐵鏈鎖進衙門班房的人可不少。
“小的王二,是平康坊角武侯鋪武侯,拜見張洗馬。”
張超對著他點了點頭。
“今天這事還要麻煩一下你了,一會勞煩你們把王永安他們送到醫館醫治,再去通知下他們府上。”
老王依然客氣的笑著。
本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得上報萬年縣和雍州衙門。可張超這態度,讓這個在這裡廝混了三十年的老武侯也不好多說什麼。他還從沒見過張三郎這麼狠辣的年輕人,本以為這人寒門出身,如今還聲名鵲起,肯定愛惜名聲。
誰知道這人最狠,把彭國公等國公之子打的這麼慘,王永年更是腿都斷了一條,牙也掉了一顆,鼻青臉腫的。
這是真不怕事大啊。
就算有衝突,可也不能把人打成這樣啊,尤其對方還是國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