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道驚訝,但很快,這一抹驚訝就被暗光取代。
感受到了傅子玉也因為她這突然湊巧一吻而再度精神起來的溫度,傅月溪紅唇一彎,竟是放下了心底的矜持與臉上無法掩飾的羞澀沉沉的往男人就坐在她身後的寬厚胸膛上靠了過去。
這肌膚直接性的接觸,令傅子玉有片刻的壓抑。
仰起頭,他性感的喉結滾動兩下,俊美逼人的側臉上卻是有些肌肉抽蓄,明顯被她這小小一個動作就給撩撥了的傅子玉心底大大的不甘心,不過是輕輕一個吻,但是傅少給力,小傅少卻愣是不給力。
色(和諧)誘什麼的,本以為只是傳說,可事到如今,他卻不得不承認,這小傅少定然是對小溪溪情有獨鍾的。
驟然間飆升的邪火,幾乎帶著衝破一切的力量,湧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清楚的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對於自己來說有著多麼致命的吸引力,傅子玉斂下狹眸瞥了她得意的小臉兒一眼,漆黑如墨的瞳仁中卻流瀉出幾分縱容,鋒利涼薄的唇瓣更是因為女人悄然偷笑這一幕而微微一勾。
天生就像是火爐,傅子玉的胸膛上肌膚炙熱,幾乎要把她燙傷,沒有想到傅子玉的身體這麼好,即便是這麼寒冷的冬季,竟然也暖如夏日,如果不是外頭此刻正是零下的天氣,她真的要以為身後的男人立馬就是一身汗水淋漓了。
她略帶幾分微寒的柔軟肌膚蹭在男人剛硬而又厚實的肌肉上,一種無言的安心感,瞬間布遍了她的全身。
“痛麼?”
沉沉一笑,一股震動自他的胸腔內穿透而來,直抵她的心扉,這曖昧無比的話語若是沒有配上任何動作也就罷了,可偏偏這會兒順應著男人調戲語氣話語而來的,還有他那雙略帶薄繭粗糲卻要命能挑起她感官的指尖。
讓人不得不想入非非的倆字兒,讓人不得不臉紅心跳的撫觸,傅月溪這一刻別說是臉頰緋紅了,就連那雙沉氳著幾分水霧的細長鳳眸也彷彿因為男人這一陡然的動作而變得越發惑人。
仰靠在傅子玉胸前的傅月溪猛地一個顫慄,渾身的雞皮疙瘩都驚爆了出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消瘦的背脊摩擦著男人硬朗的胸膛,火花躍動在他那細長狹眸裡,淬了火的似的,幾乎要將她燃燒。
“唔。”輕喘一聲,她根本連大力呼吸的勇氣都沒有,倆人彼此太過於貼近,且又是毫無任何阻礙的靠在一起,這一刻,她有一種怪異的錯覺,彷彿他們此刻根本就不是相擁在一起,而是以後座的姿勢色(和諧)情的交纏在一起。
傅子玉高大偉岸的身軀即便是此刻坐了下來,也一樣足以將她籠罩,黑暗的陰影同樣可以把她包圍,溫暖的胸膛照樣可以把她圍剿,不留一絲餘地,不給一點兒縫隙。
“不舒服麼?我給你揉揉?要不我們倆再來一發吧?”
狹眸微眯著,他薄唇一勾,笑的痞雅,整個人在這暖色的燈光下氾濫著令人難以移開視線的耀眼光芒,說著流氓才會說的話,幹著流氓才會乾的事兒,可他卻一樣能讓傅月溪頓時神魂顛倒。
這男人的真正魅力自處就在於不論他變身禽(和諧)獸還是化身野(和諧)獸,但他那股與身俱來的蠱惑卻是如何都絕不會泯滅,像是一顆天生耀眼的星芒,讓男人不妒忌女人不愛慕都難。
一個男人在赤果果的摟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還能如此保持著淡定沉穩的調笑,當真是難得,最難得的是他還能把傅月溪如此明智清醒的女人都給迷炫到團團轉的地步。
如果說慕果果的丈夫慕修是屬於高階大氣上檔次的那一類,那麼傅子玉必然就是低調奢華有內涵這一歸類的。
“你故意的?嗯?哥哥……。”
總想著絕不能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傅子玉調戲,整的跟鬧著玩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