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沒有再回話的傅子玉面上不動聲色的笑,心底默道:你也與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進入了別墅中,餐廳裡果然早已準備好了蕭縱的午餐。
這一刻,蕭縱帶著無言的後悔與糾結,吃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覺得難以嚥下的午餐。
倒不是午餐做的不好吃,而是有心事的人,吃什麼都瞭然無味。
“蕭先生你先吃著,我去換身衣服就來。”
笑的如沐春風的傅子玉心情愉悅的離開了,徒留下一肚子心事兒的蕭縱在大廳中,狠狠的閉上了雙眼。
迅速回到房間裡的傅子玉那心情是相當的好,一邊兒穿衣一邊兒唇角帶笑,這笑與平日裡的笑容又大有不同,那是一種出自於內心的笑意,想到在房中睡的正香的顧月溪,傅子玉的眉目間暗藏著幾分小小的得意。
傅少!您這麼陰險,您心上人知道麼?
傅少!您這麼腹黑,您心上人知道麼?
傅少!您為何這麼**?
穿戴好傅子玉這才來到了顧月溪的房間,敲了敲門發現毫無動靜,這才推門而入,當看見素面朝天睡得略熟毫無防備的顧月溪之時,只一瞬,他那從來帶著薄冷如同汪洋一般深不見底的眸色就亮了起來。
她肌膚白皙,膚若凝脂,濃眉此刻卻微微蹙起,一雙粉唇緊抿,整個人的臉蛋兒都被房內微暗的燈光映透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清美妖嬈,她喜愛素顏,偏好自在,不拘束,但這樣的她卻正是最吸引人。
“天黑了!”
坐在她床頭安靜凝視了她幾秒,傅子玉伸出手往她鼻尖兒上捏去,緩緩開口。
悠悠之中緩緩轉醒的顧月溪迷濛間就對上了傅子玉那雙可以看透人心的眼,這一刻,就算是還在瞌睡的她,也難免會有一絲緊張,畢竟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街頭曖昧的那一幕,她如何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傅子玉已經傾身,湊近了她,面對面的盯著她看,他放大的俊臉就在她面前,她幾乎可以聽得見自己放在被窩裡砰砰直跳的心口。
她微怔著,還不甚清楚的雙眼中有些惺忪的澀意,感受到男人越發湊近的氣息,她斟酌著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卻緊張的說不出話來,連呼吸都幾乎要停滯。
明明暗暗的光影中,傅子玉英俊的臉宛如浮雕,就在離她不到寸許的位置。
他的存在感一直很強烈,從小到大都是。
這會兒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傅子玉別過視線,正好看在她微微裸露的肩頭,眸色暗沉不明,她可以清楚的從男人的氣息中感受到一種隸屬於佔有的味道。
不等顧月溪有任何反應,他忽地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啄迅速撤離。
而後,就這樣雙手放在她身旁兩側,一雙細長的狹眸認真且專注的盯著她,那目光裡有些許隱忍深沉的情動。
只一瞬,顧月溪就覺得全身的血都在往臉上衝,燒紅了的臉龐以及緊張的出汗的手心都說明了她此刻隱約的懼怕:“哥,我們不能……”她的牴觸是那麼的明顯,她的緊張是如此的徹底,此刻的她就像是正在瑟瑟發抖的靈魂一般,隨時等待著他的撫慰。
可是傅子玉都準備了這麼多年,又怎麼會在乎再等一刻的時間呢?
所以在聽見顧月溪拒絕的話語那一刻,他眼神暗下來,低沉的嗓音彷彿能蠱惑人的意志和心靈:“溪溪,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他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他的氣息就在她的鼻息之中,這一刻,她渾身都放佛軟了下來,毫無任何抵抗的能力一般,令她無地自容的同時,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力,似乎身陷重圍,即將被正法。
看著她如臨大敵般的表情,傅子玉又無奈又溫柔的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