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去參加安琪的訂婚宴是一點,另外就是關於顧月溪,她必須跟安琪一同探討一下。
她們二人的離開並未引起家中誰人的關注,都說最毒婦人心,可婦人之仁還是終究會讓女人的毒辣變成一些小小的心計,小小的聰明,看似暗藏力道,實則不堪一擊。
出去的時候,傅語和沈曼青正好遇到了前來傅家的周離。
頓時間今兒個出車禍的氣,全撒在了他身上。
“周離,你丫的什麼技術,大小姐我以後再也不會坐你的車了,太不安全了,就你這樣的還跟在我哥哥身邊那麼多年?憑什麼呀,我看得把你給炒了才行,哼,害的我小腿大出血,你沒能力就不要為別人辦事,既然要辦事,那就得把最好的能力拿出來。如果人人都像你那樣,沒有金剛鑽非得攬瓷器活,那這世界早就亂套啦。”
傅語蠻橫的攔住了他的車,指著他腦門大罵道。
沈曼青心頭也有氣,但女兒在罵,她也就沒再說什麼,只是讓傅語把心頭的怒火撒了而已。
可憐周離只能忍氣吞聲,在心底畫個圈圈詛咒傅語!
這一頓咆哮好幾分鐘呢,直到她們離去,周離這才對著車窗外呸了一句,猛地踩下油門,直接飆進了傅家。
引擎聲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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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寒意再度席捲京都,訂婚宴結束下來,安琪與賀瑞謙卻是各回各家。
如若是普通家族訂婚,那女方一定要跟隨男方回到男方家中,但是這一次不同之處就在於,男方與女方的家族勢均力敵,因此沈家父母要求女兒在家多呆幾天,等到以後結婚了,回來的機會就少了。
這樣一來,也就給了賀瑞謙搞清楚真相的機會。
賀家燈光明亮,屋內滲透了訂婚的喜悅彩頭,就連房門上都貼上了大紅喜字,但是大廳中的氣氛卻是寒顫的令人發抖,因為此刻賀瑞謙正坐在沙發上等著母親出現。
賀美英從今日顧月溪離開以後,便一直心神不寧,因此決定出去打打牌散散心。
可是打牌的時候卻也是三心二意,最終導致輸了不少錢,感覺運氣不太好的賀美英這會兒心事也就更重了。
開車回到家中之時,看見大廳中燈光亮著,只一會兒賀美英的心下便緊張了起來,但隨即她又放鬆了,只要她矢口否認,還有誰會把當年的真相說出來呢?管家又不在京都,瑞謙應該不會去找他的不是麼?
對!
這般安慰著自己的賀美英緩緩放鬆了面部的表情,帶著愉悅的心情往裡頭走去,她之所以會如此安心,正是因為管家現在不再給他們賀氏做事了,回鄉下養老去了,而他所在的地方,瑞謙根本就不清楚,那麼也就意味著賀瑞謙無法求證當年的事實。
有恃無恐的她推門而入,果然看見了兒子坐在沙發上的身影。
“怎麼還不睡覺啊兒子,你可是訂婚了的人,以後就是大男人了,成了家的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的,趕緊洗洗睡吧?”她笑的和藹溫柔,眼中全都是疼愛,如不是因為今日聽見顧月溪那樣的話,賀瑞謙也不會把當年的事情往母親身上想。
畢竟母親是疼他入骨的。
可是聽見了就是聽見了,懷疑了就是懷疑了,一切都不一樣。
“媽,我就是在這裡等你的。”
說著他拍拍自己位置旁邊空著的地方示意母親坐。
賀夫人笑了笑走了過去,“怎麼啦,是不是有心事兒,跟媽媽說說。”
溫柔的整理著兒子的襯衫,賀夫人的表現與平時如出一轍,根本就沒有一絲心虛的痕跡,但賀瑞謙還是要問。
“媽,你知道我要說什麼,我是您兒子,您大可不必瞞著我,我跟顧月溪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