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但卻也把機會留給了傅氏之間的內鬥,要麼就是根本無能力搶這塊地皮的擁有權,因此唯有圍觀這一場傅氏內鬥。
但無論如何現在傅氏家主在此,而傅賓然這個曾經的傅氏大小姐也到場了,好戲竟然比起他們預期之中的加快了上演,內鬥什麼的,窩裡反什麼的可不是就在這無數豪門權貴的面前一同直接上演了麼?
“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說話?要不是你我們傅家能讓這麼多人看笑話嗎?”傅賓然怒瞪著傅月溪,狠狠的呵斥道,她能夠感受到來自於眾人的視線以及那種目光中交織的幸災樂禍與看好戲的得意。
在京都中生活了這麼四十多年,她傅賓然還從來沒有一天被別人用如此看猴戲般的眼神盯著過。
曾經她是傅氏大小姐的時候,有誰敢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就算有人心底不屑於她,也不可能會當眾露出如此赤果果的鄙視,可是現在呢?她活了四十多年的尊貴,全部被這個不懂事的侄女毀於一旦。
“我可不能閉嘴,畢竟我現在是傅氏的代表人,而你,才是那個該閉嘴的。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那個傅氏大小姐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個道理你竟然不懂?白活了四十多年麼?”
傅月溪一句話,直接把傅賓然的立場給否定了。
她不再是當初傅氏的大小姐了,因為嫁人了,身份有了極大的改變不說,也從傅氏的正室成為了旁系,這是不可避免的一種約定俗成。
尤其是之前傅月溪口中所說的那句話,關於酒吧耳光的事件,直接捕捉了在場所有權貴們的耳朵,他們對於這突然被傅月溪提起來的事情還是多少帶著些許興趣的。
頭一回見到京都中的大家族內鬥,所有人不是隔岸觀火又能怎樣呢?
“小溪你說什麼?”始終沉默著的傅賓鴻卻在這個時候緊蹙著眉頭開了口,他一雙眼緊緊看著女兒,心底的怒火卻是緩緩的燃燒了起來,因為憤怒,他的雙手有些忍不住的顫抖。
“爸,你先彆著急,我跟姑姑她們周旋一下,你就不要管了,現在我也長大了,您就看著吧。”原本並不打算讓父親知道酒吧內被姑姑甩了一個耳光的事情的傅月溪到現在都不想讓父親發怒。
因為她完全有能力解決這件事情,更有能力為自己討個公道以及那個耳光的代價。
“小溪……”傅老爹一張老臉上全都是心痛與憤怒交織的神色,原本殺氣重重的視線這會兒更是透著幾分戾氣,那股在軍界之中才會赫赫生出的威風全數渲染在他雖然年邁但卻依舊昂挺的身軀之中,令周圍的權貴們心底也都隱隱有了幾分難言的晦暗,不得不退後一步,讓出一個空間給他們傅家。
轉過眼看向欲言又止的父親,傅月溪搖了搖頭,微微一笑,穿著一身風衣的她今日談不上風華萬千,可是一舉一動都帶著撩人心絃的風情,她雙目與父親對視,用眼神告訴父親,不要擔心,我來處理,我能,我行,我可以。
壓抑著內心怒火的傅賓鴻看著女兒的表現硬生生的忍住了那口就要噴薄而發的怒火,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
因為傅賓然的到場,傅月溪的話,此刻原本詭異的氣氛更加暗潮洶湧了起來,原以為整個京都中的商界全部交手才會產生的這種劇烈氣氛在這一刻因為傅氏的內鬥而散發了出來。
“傅月溪,你不要信口雌黃了,我打你也是你活該。”傅賓然冷冷一笑,看著對自己不留一絲面子怒火沖天的哥哥,再看看一臉自信春風得意的傅月溪,她強勢果斷的話語脫口而出。
“嗯,是,你打我,是我活該。因為我以前是傅氏的養女,你對我曾有過一句十八輩祖宗的問候,所以你打我我就得受著。因為我以前只是個傅氏的養女,我被沈曼青折磨羞辱的時候,你幫著一起奚落過我,所以你打我我就得受著。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