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踮起腳尖往地上點了點,眼中卻是有一股無法言說的悲傷。
“對我來說,你除了是朋友,還是我的親人。”說這話的時候,傅月溪的眼角處有一滴淚水話落,她沒有把那些事情說白,是因為這三年來,每每她提到那些事情,他都會直接一句話蓋過:那都是我應該做的。
三年時光,坎坷無數,困難重重,她卻在驚險中驚豔銳變。
這裡頭,少不了蕭縱的功勞。
而外邊兒心底苦澀的蕭縱在聽見這話以後,更加苦澀了,心虛沒有,有的只是苦澀,雙手捂臉,他把手掌快速抹過臉龐,心底有著他才懂得苦澀,她以為美國那三年所有大小困難都是他擺平的?
其實她錯了。
是另一個人。
但蕭縱卻不能告訴她。尤其是在她這樣認為以後,他更加不可能會把那個到現在都沒能查出來是誰的幕後人提起,既然已經是過去的事情,那就讓他過去吧。
只是蕭縱沒有想到,在她對自己的感情裡,那部分事情,那些年的感動,才是她對他最大的感情部分。
如此一說,她要是真知道了那人根本不是自己的話,豈不是連一點感情都不會有了?
遠在傅家大院中的傅子玉此刻卻是正在與傅老爹下棋。
一併等待著傅月溪的回來。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卻根本未能見到她的身影,有些著急的傅賓鴻臉色也並不是很好看,當下就抬起眼望向傅子玉,跟父親在一起生活二十多年,就算不是親生的,可是隻要是在一起生活,那麼對方的一舉一動,你也可以瞭然其中的真正意義。
這也就是為什麼兩個在一起生活了時間較長的人,最終會被人說成長得相似的原因。
“要不你出去看看吧,我這心底頭不上不下的,實在是無法安心,今兒個她在投標場內太過於鋒芒了,這會兒京都又並不安生,要是出了啥事兒,我這張老臉也就直接丟回祖宗家了。”
傅賓鴻毫不掩飾自己對傅月溪的擔憂,這麼一個女兒,好不容易認回來了,要是出點岔子,他真的會接受不了。
所以當他開口的那一刻,傅子玉便點了點頭道了個別直接開著車出去了。
不過比起傅老爹的擔憂,他卻是臉色有些陰暗。
因為剛剛收到周離的訊息說溪溪跟著蕭縱一同進入了星光駐華夏的公司,從下午四點進去的到這會兒竟是還沒有出來,這要是換做任何一個別人,傅子玉都不會擔憂,但對方是蕭縱麼?那就難說了。
他到底有多無賴,今兒個傅子玉可是見識過的。
所以離開軍區大院,車子直接往星光公司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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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街頭,昏黃的街燈之下,男人高大的身影與女人的嬌小成了明顯的對比,倆人的影子順著他們所站的方向倒映,傅子玉的車就這樣突然剎車,抬起狹眸對上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這都不算什麼!
接下來還有更勁爆的。
就在傅子玉想要下車的時候,男人卻是狠狠的從背後反手抱住了就要離開的女人,傅子玉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收緊再收緊,直到手背處青筋泛起。
他半眯著的狹眸頓時冷了下來,盯著前方的兩個身影,目光不留一絲縫隙,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但就在下一秒,這雙惑人的狹眸眼尾處卻勾起了一道肅殺之氣——
“你做什麼?”傅月溪被蕭縱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渾身僵硬。
“噓。”側著窩在她肩頭的蕭縱沒有解釋,僅僅只是用一個字兒敷衍過去,隨即在她又要開口的那一刻,雙手握住她的雙肩把她給轉了過來,那一剎那,他的唇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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