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戰慄。
忍住深篌處難耐的吸氣與喘氣,她緊咬住下唇。
望著她一副委屈無比強忍難堪的樣子,傅子玉莫名的又有了幾分罪惡感,斂下眸子將那深處的不捨掠過,他修長的手指滑落到她的鎖骨處,沿著骨骼來回摩挲著,繼而向下……
“混蛋,滾開!”
心底不安的傅月溪敏銳洞悉了他的意向,終於緊閉著眼睛大叫了起來!
隔音想過超強的車廂裡頭傅子玉卻被她這突然高分貝的尖叫聲給弄得眉頭一挑,瞥了一眼她帶著薄怒的臉龐,心底對她的那股渴望不僅沒有因為她的尖叫聲而變少,恰恰相反,愈演愈烈。
能夠這麼靠近。
能夠這樣相處。
能夠如此感受她,感受著她為他而溫熱的體溫,感受著她為他而憤怒的火氣,感受著她為他而跳動激動的心,這一刻,傅子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爽意與滿足。
於是乎。
在傅月溪臉色就要大變的下一秒鐘,他才不緊不慢的收回了手,而後慢條斯理的幫她整理好衣服,然後用一種十分無奈十分無辜十分正經的口氣對她說:
“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我,我也不能幹出這麼衝動的事兒,如果不是你言語之中處處跟蕭縱有關,我也不能因為強烈的危機感而對你做出全然不由自主的……**,我忍不住了溪溪。”
聽著他這類似於表白又類似於挑逗的話語,傅月溪的耳根一寸一寸的變紅。
緩緩睜開了那雙暗藏著羞怯的眼眸,氤氳中帶著幾分潤澤的朦朧,在車廂裡這暗黃的光線中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惑人,可惜的是她瞳孔深處帶著一陣陣緊縮的怒火。
躍動之間,令她的眸色更加的迷人起來。即便是傅子玉的靈魂,都忍不住的戰慄了。
天色已沉,空氣中有了幾分昏暗的蕭瑟,淅瀝瀝下起了小雨,打溼了這輛始終停駐在街頭穩而不動的英菲尼迪,雨水打落在車窗上,傳來細小而又有節奏的滴答聲,傅月溪在倆人的沉默之中坐了起來。
但卻一言不發。
深吸了一口氣,傅子玉靠在椅背上指尖夾著一根菸,菸頭明明滅滅的閃爍著,沒有再看她,傅子玉的眼神裡有些沉鬱的色彩在逐漸凝聚,如果對她來軟的不行,那他只能……來硬的了。
“我先走了,今天晚上還要處理一些工作,你也知道明天以後就是我與鄭毅之間的賭約了,如果我無法親自將他打敗,那即便我坐上了傅氏接班人的位置,也無法服眾,所以……再見。”
趁著他沉默的空隙間,傅月溪推開了車門逃似的離開了。
外頭的小雨打落在她的頭頂上,一片冰冷,但她卻覺得格外的舒爽,不因為別的,只因為她此刻炙熱的心!
因為清楚的知道自己對他是有感覺的,而且那種渴望的感覺還是十分強烈的,所以傅月溪是決計不會允許自己跟他之間有任何曖昧的可能,在感情萌芽之前掐滅,這應該才是最好的。
不是嗎?
心酸了片刻,她卻露出了一抹微笑,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無論是之於他,還是之於她,他們倆人現在都不應該在一起,更不應該發生任何曖昧關係。
現在的他們之間可以永恆,但倘若是踏出了愛情這一步,以後就難說了……不是嗎?
攏了攏身上的大衣,傅月溪腳步不停的往前走去,清冷昏暗的街頭,燈光照射在道路上折射出來無線的光輝,雨水溼潤了柏油路,空氣中絲絲抽冷,但卻少有人在這一代行走,畢竟這裡隸屬於較為偏僻的區域。
她的身後,傅子玉眸色深深的望著她那遠去的背影,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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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傅家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傅老爹始終都在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