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過去。陳一天辦企業,他可能會申報,紀律條例上沒有說公務員家屬不能經商辦企業,陳一天的事和陳廣田的關係不大。”
“這兩條扳不倒他,我天天跟蹤他,用不了三天,我能抓到他喝酒打牌玩女人,你信不信?”
“非常時期,陳廣田肯定謹慎,你在所裡不清楚,他主持工作以來,很早就去了辦公室,晚上十來點了還沒有回去,整個人民公僕好榜樣的形象。”
“哼,狗改不了吃屎,他兢兢業業工作堅持不了多久,很快會現原形。”
林恆沒有勸阻高舉,真要有人捅陳廣田一下子,或許對自己有利,對幾百號警員有利,對西陵百姓有利。
三人喝了兩瓶酒,高舉還要喝,林恆制止了,高舉要是喝多,去找陳廣田怎麼辦?半夜三更會出事的。
每人煮了一碗泡麵,打了兩個荷包蛋吃了。
臨走的時候,林恆送給每人兩瓶臺子,一條華子。
兩人走後,林恆收拾了一下房間,換上茶水,點上煙。
關雎的擔心不是多餘,這個陳廣田真的會把警局搞亂,不及時制止,會出大亂子。
現在制止有點早,讓子彈飛一會兒吧!
明天去見一下關雎,把了解的情況彙報一下。
幸虧關雎安排自己關注警局,不然她是不會得到真實訊息的。陳廣田肯定報喜不報憂,有醜事想辦法捂住。政法書記也不會得到真實情況,他從外地來,對西陵不熟悉,社會上沒有朋友,能得到的訊息也是從陳廣田那裡來。
沖涼以後睡覺。
翌日,陳廣田早早的去了警局,翻閱了一陣檔案,煞有介事的批閱幾下。看看到了上班時間,讓通訊員通知幾個中層所長隊長座談。
他要了解局裡的真實情況,瞭解調整以後警員的反應。當然關上門談話,對有刺的所長隊長敲打一下,順便封官許願,穩定住中層。
這時候,高舉紅著眼睛走進警局大門,沒有去信訪股,直接上樓找陳廣田。
有幾個所長隊長在陳廣田旁邊的房間裡等著談話,見高舉來了,以為也是參加談話的。說道:“老高,先來後到啊!你往後排排,我們談了你再談。”
有人給高舉一支菸。
高舉接過點上,問到:“陳廣田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