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實在是鬥不過皇宮裡的力量,所以才設法想在外面幹掉我吧?即使你殺了我又如何,父王的天下,誰也奪不走!”南宮凰越冷冷地說道,眼中的精光幾乎要將那男人的諷刺之光掩下去。
追殺9
雪窸窸窣窣而下,全然不知道這個林子裡,正是殺氣瀰漫的時刻。
“哼,算我們失誤,不管用什麼樣的作戰方式,只要我們能奪過天下,不就等於我們贏了嗎?”那男人冷哼一聲,“你想拖延時間吧?南宮凰越,雖然你從來不出兵,也不帶兵,更是書生樣的王子殿下,但頭腦還是挺靈活的嘛!今日就讓我送你和你的女人上西天,到地府裡好好風流快活吧!”
那男人早就等不及了,再也沒有耐心和南宮凰越說些什麼。
“你們的組織之首,就是血蝶大人,對吧?”我突然開口說道,那男人本想揮劍而來,聽到我的聲音不由得一愣。
“你……就是白痕之女白天菱?”那男人上下打量我,彷彿現在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是,你怎麼認識我?”我心中一頓,難道……南宮凰越說的都是真的,白痕真的和那個反朝廷組織有關係?
“哼,白府一夜之間被人血洗,我怎麼不知道?不過看在白小姐長得那麼貌美,帶回去做侍妾也不錯呀!”那男人冷笑,但眼中卻無一點淫意。
在這種殺手前面,美色一般不管用的,否則他們不會成為一個讓整個朝廷都聞風喪膽的組織。
“混蛋!”我還沒發怒,倒是南宮凰越一甩開我的手,嗖的一下將懷中的短劍撥出,我大驚,剛剛要阻止他,誰知那黑衣人也冷笑一聲揮劍而來。
劍光流轉,身影迷亂。
我原以來南宮凰越會是那種文弱書生,可是沒想到南宮凰越還是有一些身手,但明顯不及那黑衣人如此熟練而高明。沒十來招,南宮凰越的身上就多了幾道傷痕,血汩汩而出,紅得一如我手中的醉雪花。
“繇兒……你快走!”南宮凰越說出了一句很老套的臺詞,他一劍擋開了黑衣人砍來的一招,那黑衣人卻飛腳一掃,狠狠地將南宮凰越掃倒於地,那劍,直直地刺下去。
我驚叫一聲,扔下了手中的醉雪花狂奔過去……
“噗……”
追殺10
一聲劍插入骨肉的聲音殘忍響起,我撲倒在南宮凰越的身上,背上如同被人砍開了兩半,痛得我連哼也沒哼一聲,就抽搐幾下,眼前漸漸黑暗了下來……
南宮凰越……他不是我愛的人,為何我卻為他擋開了那劍……
為何……在我身邊的,不是南宮隱川?
塵世漸遠,意識散去,留在大腦裡的,是刻骨的疼痛,和浩瀚的冰冷……
“繇兒的傷如何了……還沒醒嗎?”
“回王爺……小姐已無性命之憂,大概會在這兩天內醒過來,再休養一個多月,身體才儘可能會恢復。”
“嗯,退下吧……”
“王爺,我姐姐怎麼樣了……”
“瑜兒,她很好,請勿擔心……”
“那就好了,雖然我們同父異母,但我一直有將她當作姐姐……”
“瑜兒,別擔心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一些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耳邊迴旋著,如同夢魘一般,反反覆覆,刺痛著我的神經。可是我卻睜不開眼睛,這種情況在隱凰山莊就試過一次了,那些聲音,有如從遠方的大海掃過來的層層海浪,拍打著我那顆凌亂的心……
我也夢見了白夫人,夢見她在將我推到床底下的那一幕,我突然發現,原來那個時候,白夫人已將一句疑是秘密的話說給我聽,只不過我一直沒放往深處想而已。
不過翌日我總算順利地醒了過來,如想象中的一樣,我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