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還有她對花過敏,這是我們寧家的遺傳。晚晚和我們寧家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寧峻笙大著膽子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實在是找不到其它的解釋,再者他和傅向晚之間有著前所未有的親切,那種親切讓他看到傅向晚都覺得開心。
“沒有!晚晚和你們寧家怎麼可能會有關係,你說的那些都只是巧合而已!”蘭婷一口否認,冰冷的目光與他急切的表情成對比,“我和你們寧家人都沒有關係,她又怎麼會和你們寧家有關?沒有任何關係,她又怎麼可能是你們寧家的人!”
寧峻笙也覺得他這樣的想法太可笑了。他和蘭婷之間當時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而他的大哥也和蘭婷並不認識,連面都沒見過,晚晚又怎麼會和寧家有關係。是他太想要一個女兒了嗎?所以她才會把傅向晚假想成寧家的人了?
是啊,沒有任何關係,又怎麼會生出一個女兒來?
寧峻笙有些自嘲的苦笑,他真的是瘋了,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傅向晚是他的女兒那該多好?
“那晚晚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如果你不說清楚,我也不會放開你的。”寧峻笙蹙著眉頭,“你說的那些事情我指天發誓我沒有做過,如果我做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以為詛咒發誓有用嗎?沒有用,所以你才會到現在都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我根本不相信這事!”蘭婷眼眶都發紅了。
可是她看到寧峻笙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他說像是真的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可是那個壓在她身上的折磨她的男人明明就是他,就是這張讓女人迷亂的臉,她怎麼可能認錯?只是他叫的不是她的名字,是他的妻子耿怡柔的名字。她雖然不愛他,可是在聽到他叫別的女人的名字時,那是一種女人無法容忍的恥辱,一聲一聲如今利劍刺入她心臟的最深處。
她眼裡的淚珠就那麼一顆一顆滾落,如珍珠一般,卻那樣的炙熱湯人。就如她此時此刻一般,眼眶痠疼的厲害,眼底的水氣匯聚,她拼命的忍著,卻還是沒有忍住,滾滾而落,把她白皙的雪膚溼潤。
“蘭婷,看到你這麼的痛苦,我真的想替你承受所有。”寧峻笙惆悵地嘆氣,“我真的沒有想過我們重逢會在這樣的結果?蘭婷,說出來吧,說出來也許我們就都會好受些。”
“你別假惺惺的想做好人!”蘭婷咬牙切齒,“你不是想知道晚晚的生父是誰嗎?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放到了我。”
寧峻笙被蘭婷的話吸引了注意力,便就沒有再追問過去的事情,直直地盯著她,眼底都有著期盼:“是誰?”他漆黑的潭底星光一閃,極度的渴望,也特別的欣喜。
“晚晚的親生父親已經死了……”蘭婷勾著唇冷笑著,“我對不起晚晚,因為她是我和一個男人一夜情的結果,是我害了她,也害了自己。那個男人是這個天底下最不負責的男人,所以老天爺就給了他報應,讓他死了……”
蘭婷的訴說讓眼底一點一點地凝結起了悲傷,化成一條繩子勒住了寧峻笙的脖子,讓他都呼吸受阻,就要窒息。寧峻笙的眼睛紅紅的,他握著她手臂的力道也聽到這個讓他震驚地答案而放開了些力道。
“不,這不是真的?”寧峻笙震驚地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
“這就是真的。我被一個男人給弓雖。暴了,所以有了晚晚。”蘭婷盯著他的眼睛,卻看不到任何關於曾經那件事情的訊息,而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在演戲。如果他是地假裝,那麼說明他城府深心機重。如果不是,那真實發生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那個受傷你的男人是誰?告訴我,說算他死了,我也不會讓他好過,不能這麼輕鬆地放過他!”寧峻笙呼吸劇烈而起伏,她的痛讓他感同身受一般。
蘭婷只是想試探他一下,沒想到他還真的一點都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