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跑去,關上了門。她站在門後,屏住呼吸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高橋聿見她關上了門,這才開啟了門,談希越就站在外面,與衣著隨意的高橋聿相比,他穿得很正式,衣服上連一絲皺褶都沒有,永遠那麼高貴而優雅。
“進來吧。”高橋聿讓開身,談希越進來,目光掃過一旁的紅色高跟鞋,輕笑著,“我好像打擾你的好事了。下次我來是不是應該先給你打個電話?”
“你如果早有這個自覺性就不用這麼說了。”高橋聿往裡走,談希越也收回了目光,隨他進去。
兩人坐下,高橋聿替他倒了一杯水:“你怎麼會來找我?”
“想你了。”談希越笑得讓高橋聿背脊一涼。
“對不起,我可不想你,我很正常,我只喜歡女人。”高橋聿抿了中口水,滋潤著唇瓣與喉嚨。
“你這交了新女朋友也不介紹一下。”談希越的目光淡淡地掃過四周,在臥室門是停留一秒後收回。
“她太害羞了,不敢見你。”高橋聿把“你”字咬得有些重,聽得臥室內的傅向晚心驚肉跳的,一手按在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處。
“我長得有那麼可怕嗎?”談希越輕笑,好像說得他是洪水猛獸一般,“是怕她迷上我嗎?”
“哈哈哈……談希越,我認識你這麼久,我是第一次聽你說這麼可愛的話。”高橋聿止不住地大笑三聲,“就算有女人看上你,你也會不屑的,畢竟你的心裡除了傅向晚再也裝不下第二個女人,我說的對嗎?真是讓那些愛慕你的女人心碎而死,有時候我覺得你才是最無情的男人!”
“看來你還挺了解的我。”談希越握起水杯,目光落在平靜的水面上,幽幽道,“對於晚晚我可以百般榮寵,可若是別人,死活又與我何干!我這一生在乎的只有晚晚一個女人而已,其它的都是多餘。”
對一人專情,就是對其它人的無情。這也是需要極大的自我約束力和高貴的品格才能做到。
而這樣的話,聽到傅向晚的心裡,卻結成了冰,那麼她算不算是多餘的那一個呢?
傅向晚咬著嘴唇,她想哭,卻哭不出來,想笑,卻一點也不覺得喜悅。
“有時候我真佩服你。”高橋稱讚道。
“謝了。”談希越正坐,把隨身帶著的一份檔案拿了出來,“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談希越和高橋聿開始談起了工作上的事情,而傅向晚也就一直待在臥室裡沒有機會離開。她貼著牆根兒站得腳都痠麻了,只好走到床邊,躺了下去,這一躺就睡下去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的呼吸困難,她睜開眼睛,看到身前的談希越雙手狠狠地掐著她的頸子,目光兇惡,質問著她:“我的晚晚去哪裡了?”
“我就是你的晚晚啊,老公……”她被他卡得難受,有些氣息微弱。
“你不是,我要讓你替我的晚晚陪葬——”他的收緊了雙手的力道。
“啊——”
傅向晚嚇得冷汗滲出額角,睜開眼睛,眸底一片慌亂,感覺到一隻手撫過她的臉頰,聲音帶著溫柔:“怎麼了?做惡夢了?”
傅向晚凝聚著無神的目光,這才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是高橋聿,他就坐在床邊,俊臉近在咫尺。她伸手拍掉他的手,惱怒自己竟然在他的床上睡著了:“希越呢……走了嗎?”
“餓了吧?我替你叫了一份午餐,快起來吃吧。”高橋聿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我不餓。”傅向晚從床上爬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我要走了。”
高橋聿也沒有攔她,只是對著她的背影道:“你可以好好考慮,如果想離開希越,我的懷抱任何時候都為你敞開。”
傅向晚只是頓了一秒,繼而邁開了步子離開,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