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不由得為之所深深吸引,因為這塊石頭看起來確實太漂亮了,質地細膩純淨無瑕疵,顏色為純正、明亮、濃郁,在自然光線的照射下呈半透明一透明狀,比起那些通透的玉石也絲毫不差。
“這東西價格很貴吧?”把玩了一會兒,魏辰松有些愛不釋手地放下田黃石,抬起頭來看著冷冰寒輕問道,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眼神卻凌厲起來。
“再稀有的東西,也要懂得欣賞的人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冷冰寒淡然說道:“何況,一塊石頭,再貴重也不過是千把塊錢而已,時值魏叔叔壽誕,小寒聊表心意而已。”
“啊?千把塊錢?”有人暗自咋舌。
九七年的千把塊錢已經算不得什麼特別巨大的財富,何況在座的各位,不是軍內的高階軍官,就是地方的廳局級的官員,可要讓他們花這麼多錢來買這麼一塊石頭,好些人還是覺得不划算,更是覺得這個冷冰寒真是不愧為首都第一公子哥,這種拿千把塊錢來買一塊石頭的事情,也只有他這種人才做得出來。
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知道,別說這塊田黃石是極其珍稀的田黃凍,是田黃石中的極品,價值連城,完全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即便是普通的田黃石,也不是一千兩千可以買到的。要不是飛遠公司財大氣粗,實力雄厚,口碑又好,想要從原主人那裡買下這塊兒田黃凍,還真是不容易。
當然,具體的價格冷冰寒也不清楚。他只是讓朱建軍幫著找,並沒有說一定要找田黃凍這種極品的田黃石。不過對於冷冰寒的吩咐,朱建軍向來是奉為上意,當下發動整個飛遠的全部力量,花了數十萬美元這才在歐洲某國的富豪手上買下了這塊田黃凍,又在瑞士精心定製了一塊兒用鑽石、寶石鑲嵌的精美而又奢華的盒子收納。
不過到了冷冰寒手上,考慮到盒子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太貴,冷冰寒完全沒有辦法解釋清楚來龍去脈。即便魏辰松同屬王系,關係匪淺,冷冰寒也完全用不著賄賂魏辰松,可於理不通,弄不好就會授人以柄。想來想去,結合自己對魏辰松的認知和了解,最後乾脆將盒子取掉,而是用一塊兒普通的紅綢來包裹。
如今眼見魏辰松對這塊田黃凍很是喜愛,愛不釋手,便知道這一番力氣,沒有白費。
果真,似乎經過一番猶豫和思量之後,魏辰松笑了起來,端詳著那塊田黃凍石,說道:“那好,我就收下了。”
冷冰寒就開心的笑了。
凌中斌望著餐廳裡穿梭不息、肩章耀眼的軍官們,心裡一陣老大不得勁。
凌中斌是同湖南軍分割槽的一名政委郝平一起來的。作為國防科技大學指揮軍官基礎教育學院的院長,凌中斌是一個大校軍官,和同為大校的郝平的關係處得很不錯。前幾天無意中聽郝平提及說今天是魏辰松司令員五十九歲的壽辰,凌中斌就動了心。
從部隊調任國防科技大學的凌中斌從根本上並沒有將自己定位為一個老師。可以說他思考問題的方式仍然是一位軍官,而沒有做教師的覺悟,他也不想在以後的歲月裡從事教師這個職業。在有生之年把肩膀上的肩章換成金光閃爍的金星是他最大的夢想。因此,抓住所有的機會,結交所有可能對自己有幫助的人一直是他的信條。
以他的身份來說,結交一些權貴並不是難事,可像魏辰松這樣的就不容易了。雖然魏辰松是南京軍區,而自己在長沙,可魏辰松畢竟是一個大權在握的軍區副司令,還有著王系的大背景,在軍界的影響力也是很大的。就算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保住現在的位置也是沒有一點問題的。能夠有機會認識下這些高層,凌中斌自然不願放過這個機會。
誰知道自從進入軍分割槽家屬大院之後,就處處碰壁,尤其是魏辰松的家,因為他沒有請柬,站崗計程車兵怎麼都不肯放他進去,郝平在旁也說破了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