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啪的一拍桌子,冷冷說道,“四三三,這是底線!”
哎呦我去,只有你會拍桌子?
白浩然一臉不耐煩,拍著桌子冷叱道,“你怎麼不去搶啊!”
“既然你們兩個都做不了主,那就找個能拍板的人出來跟我談,少在我面前裝大瓣蒜!”
如果不是為了留在海都,才懶得跟這兩塊料合作!
“司徒信,你說什麼?”
“白大少,你耳朵有問題嗎?”
這丫的吃了炸藥了?
我這麼有修養,是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
儘管這麼想,可事到臨頭,白浩然還是沒壓住火,瞪著眼睛喝道。
“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跟你吵架的!”
冷冷一笑,司徒信反駁道,“明明是你心裡有問題,談生意就談生意,你眼睛瞪你那麼大,不怕浪費電?”
被揶揄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指著協議說道、
“我眼睛大,願意瞪,管你什麼事?你不喜歡,我又沒求著你看。有種把眼睛閉上,現在就把檔案給我簽了!”
司徒信不屑一顧的揮揮手,“我爸都指揮不了我,你誰呀你?”
“上次老大揍你揍的不夠狠是不是?要不要今天我在給你長長記性?”
“那是我喝醉了。你要打,本少爺奉陪到底!”
兩個西裝革履的帥鍋如同兩隻鬥雞,擼胳膊挽袖子就準備開打。
“要打出去打,別弄髒了我的辦公室。另外,茶水間裡有西瓜刀,需要的話就帶上。走的時候隨手關門!”
揉了揉眉心,權慕天低頭看檔案,做了個惡鬼退散的手勢。
兩個大男人瞬間沒聲兒了,不約而同的坐回位子,悶頭喝咖啡。
辦公室裡安靜下來,直到看完手頭的檔案,他才抬眼說道,“如果二位決定換個時間約架,那咱們就先談正事兒。”
冷了司徒信一眼,白浩然訕訕說道,“談正事要緊,談正事要緊!”
“我本來也沒打算約你。”
白了他一眼,司徒信挑釁的望著權慕天。
“明天下午三點,寰亞擊劍館,你我一對一單挑,約嗎?”
擊劍?
我喜歡!
“需不需要叫上我太太?”
能讓漫漫親眼看著你成為我的手下敗將,絕對求之不得!
只不過,現在她能出門嗎?
一想到她受了傷,司徒信就異常憤怒。
“聽說她替你擋了一下,胳膊受了傷。你一個大男人居然讓自己的老婆做人肉盾牌,算什麼男人?”
白浩然不懂了。
司徒信這家話今天吃了什麼,怎麼見誰都掐?
淡淡一笑,他譏誚道,“你羨慕嫉妒恨,這我可以理解。”
“如果你照顧不好自己的女人,最好趁早讓位!”
一句話讓白浩然臉色煞白,目不轉睛的看著權慕天,生怕他會衝過來把司徒信打的頭破血流。
“現在是上午十點半,你的夢該醒了。”
他卻氣定神閒,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讓司徒信無言以對。
把三份協議扔在桌上,權慕天冷漠的俊臉依舊沒什麼表情,“股權劃分四三三,但是你們沒有藥品的經銷權。”
老大,你太便宜他了!
掃了他一眼,司徒信達到了目的,卻擺了擺手。
白浩然徹底被激怒了,“你還想怎樣?”
“股權劃分按照四三二一的比例,我們要兩成,把最後那一成股份留給漫漫。這百分之十的股權不能算作你們的共同財產,要全部劃到她個人名下,你同意嗎?”
當著老大的面打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