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就在王全中正準備把這個傢伙帶回去見冷冰寒時,一陣叫嚷聲從樓梯間裡傳了出來,緊接著幾個警察一擁而入,大聲問道:“怎麼回事?是誰在威脅別人的人身安全?”
原來小區的保安得到住戶們反應後,趕過來一看,可一見到王全中,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
這個王全中他們當然認識,那可是曾經一個人挑翻十多個大漢的牛人,而且貌似這個牛人,還只是別人的跟班,那像他這樣的跟班,還有好幾個。那他們跟的老闆,更不是什麼善茬,連分局局長都曾經三番五次,卑躬屈膝地來登門拜訪。他們這些打工的保安哪裡敢給自己找不自在?因此,只能把矛頭轉交給派出所了。
學府家苑那可是上頭專門打了招呼,要重點關注的地方,接警的警察哪裡敢有半點懈怠,頓時就以火箭般的速度,飛速趕來了。
**者見到警察來了,心裡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對他們而言,寧可落在警察手裡,也不寧可落在對方手上。警察還要蒐集證據才能給自己定罪,即便證據確鑿,也不過就是罰款拘留的事。而要是落到了對方手上,輕則飽受皮肉之苦,重則就是傷經斷骨,甚至連小命都保不住。
**者正想向警察痛訴自己所受到的非人遭遇,說不定還能夠倒打一耙,來個惡人先告狀,嘴巴動了動,可被王全中那冷冷的眼神一掃,頓時又豪情寂滅,耷拉著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就王全中那一眼,讓他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種好似從骨髓裡滲出來的寒意。那一瞬間,他絲毫不懷疑,要是自己真惹怒了對方,即便是當著警察的面,對方也會要了自己的小命兒。
他也知道,自己的這種念想很是荒謬,可他卻就真的害怕了。
王全中當著警察的面,也是不慌不忙,緩緩說道:“這傢伙鬼鬼祟祟地躲在這裡**我們,被我抓了個正著……”
一個血氣方剛,看起來剛從學校畢業沒多久的年輕警察看了一眼**者滿臉是血的慘樣,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心裡道:“麻痺的,這還只是**一下就打成這樣,真要有什麼,那還不給打死了啊?”眉頭一皺,就想要說些什麼。畢竟不管對方有沒有**,打人肯定是不對的,更何況聽報案人說,這個人還把對方懸空提拎在幾十米高的半空中,稍有不慎,就是蓄意殺人。
旁邊的一位年齡稍長一些的警察連忙輕輕推了他一把,上前來笑道:“啊,原來是王哥啊,這點小事哪裡還需要王哥你親自動手?交給兄弟們半就好了,保證王哥你心滿意足。”一邊說話,一邊還點頭哈腰,給王全中敬上一支菸,親自打著了火,那神情實在過於狗腿。
年輕的警察聞言是大感納悶,平時沒見楊哥這麼諂媚呀,今天這是怎麼啦?那神情,就算是見著了自己的親爹,也沒有那般殷情過。
而王全中則是大馬金刀地朝對方微微笑了笑,說道:“這個人我們寒少要見,就不麻煩你們了。”
“寒少?”這位楊姓警察倒抽一口涼氣,“這廝居然敢惹寒少?真是壽星公上吊,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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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來頭
別人不知道,可這個楊姓警察卻是派出所裡的老資格了,當初那被黑洞洞的槍口抵在腦門上的滋味,至今還歷歷在目,一想起就毛骨悚然,背後都是冷汗淋漓。那種命懸一線的時刻,實在是刻骨銘心。
那種大場面,他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劉振海運氣好,反倒是因禍得福,現在居然還當上了海鎮區公安局的局長。而自己也不是沒有想過要牢牢抱住這條大腿的,可委實沒有這種機會,只得眼睜睜看著劉振海一步步高昇,而自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