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不遜血雲騎半分。唯一的差距,就是騎甲具裝以及所用兵刃。
騎甲是騎獸之甲,具裝乃騎士之鎧。
他的玄狐鐵騎,雖是六階道兵。可在這方面,較之血雲騎,實在大有不如。
再看了一眼遠處,那些激戰中的空艦。
自那五位無相神魔,被他斬殺。這些艦船,就有了潰散之勢。
在師若蘭的艦師衝擊之下,已連續毀損了十餘艘,陣型離散,情形更是不堪。
還有幾艘,懸停空中。被大乾一方的空艦靠了上去,正在爭奪廝殺。
其餘也無法逃逸,宗守雖未出手,可他的魂念劍意,卻牢牢鎖定著這片界河空間。壓迫衝擊著那些修士心念,間接的在干預著此戰。
而只看這戰況,就知甚至無需他們這些仙境修者相助。那幾家聯軍,都無半分勝機。
看師若蘭的意思,倒似要將這數十空艦,盡數奪下。
宗守嘿然冷笑,微一抬手,就將方才那狂笑之人,擒抓了過來。
他一向心眼極小,睚眥不忘。可沒忘記了這人,方才破開大罵,譏嘲了他許久。
也未問話,直接就以搜魂之法,強搜記憶。
“原來是出身七聖盟——”
宗守頓時恍然,怪不得這人,視他為仇。
那九靜居士以及他幾個部屬,確是死在他手中。而其中一人,就是這位唯一的血親。
不過這一次,卻是這些人私自所為,與七聖盟倒無甚干連。
這些宗守都不在意。即便七聖盟真加入進來,也不過多增一家勢力,仍舊應付得來。
倒是另一個資訊,讓宗守錯愕了挑了挑眉。沉吟了片刻,宗守就又再目視那元蓮界內,那大陸的東北一角。
“阿修羅族麼?”
沉吟了片刻,宗守就往那邊踱步行去。
那位察候虎察兄,看來是必定要與此人,會上一面才行。
※※※※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數個世界之外的虛空。
一片青色捲曲的荷葉,飄飛至此。隨著那靈河潮動,往前湧去。
不但遁速快極,本身也是若隱若現。周圍的晶獸,對這片荷葉似乎都毫無所覺,彷彿此物根本就存在一般,
距離雲界,越來越遠。
那捲曲的青荷,也終開啟一線,而後徹底舒展開來。
內中兩個人影現出,二男一女,都穿著青色道袍,相貌也俱皆年輕。
而為首那位,卻是居中的少女。此時面色鐵青,雙眼無神的看著雲界方向,默默無語。
“這位就是令我道門,損傷數萬弟子的血劍妖君?當真不凡。怕是數千載,難得一出。”
出言之人,站在一旁,接近三旬年紀。眉心一點朱痣,手持著一隻拂塵,氣質飄逸出塵。
此時那言語間,微含唏噓之意,也不知是否真是在讚歎,還是另有含義。
“成信師叔!我知你愛才,可此人是我道門死敵。晴明曾親眼看他,將我幾位好友斬殺當場。實是惡魔般的人物——”
那少女苦笑,微搖了搖頭:“離開雲界數年,這位血劍妖君的修為,居然不曾落下,反而更是精進,也愈發是深不可測了。”…;
話音落下,又好奇問道:“以師叔之能,不知此時能否將那宗守拿下?”
“若在別處,應當是十拿九穩!”
那成通道人言辭倒是自負的很,然則話語卻並不是自信十足,又緊接著道:“不過可別忘了,這裡是元蓮界。而元蓮界內,那所謂大乾仙朝,有著近半之地。”
言下之意,是如果公平一搏。他這裡勝算不少,然則在這元蓮界附近。
宗守是地主,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