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匈奴騎兵。”
“戲先生在晉陽?”
于禁一愣,他終於明白他率兵出城,黃蝶舞的異常,這可能都是戲志才連環擊中的一環。
陸城軍中令人尊重的是于禁,令人聞風喪膽的卻是戲志才,這位總出奇謀且手段很辣,令人厭惡的就是劉緱笙,沒辦法軍法官嗎?而且還有朝軍統方向發展的趨勢。
于禁聽到戲志才在晉陽心中鬆口氣,對夏侯蘭道:“說吧!黃中郎有什麼要某配合的?”
夏侯蘭道:“黃中郎幾次敗給匈奴人,此刻匈奴人已感覺黃中郎兵力匱乏,只要再有一戰就能全殲黃中郎,因此黃中郎希望於教官在晉陽大布疑兵陣,讓匈奴以為晉陽再次派軍前來支援,從而引誘匈奴人而戰,而黃中郎從背後給其一擊,從而徹底解決掉晉水南的所有匈奴騎兵。”
“好。”
如此做就是用自己誘餌,數千新兵遇到匈奴騎兵能不能撐住都是問題,如今還要面對匈奴主力,想都知道什麼後果,可於禁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句話刻在新兵營最明顯的地方,于禁身為新兵教官,更得以身作則,不然他以後怎麼在陸城軍立足。
夏侯蘭也知道此番後果,哽咽道:“教官保重,另外要嚴防祝智一方的騎兵叛亂或逃走。”
“好。”
于禁在晉水河大舉渡河,把陣勢做得極足,他的心腹人馬不斷從河北渡到河南,河南的旌旗越來越多,佔據河岸的地塊也越來越多。
如此聲勢,梗陽城外的匈奴怎麼會探測不到,右賢王聞聽這訊息差點摔下馬來,又有數萬大軍從晉陽來,自己麾下這三千餘騎還能否撐得下來?
右賢王目露兇光看向那文士:“先生不是說晉陽城內已無兵了嗎?”
右賢王醯落一說,須卜骨都侯也懷疑的看向那文士。
那文士面不改色的道:“黃忠所部的確是晉陽最後的新兵,其中不少還是士族私兵,至於晉陽為何又派出數萬大軍,屁股想也能知道這是晉陽守將窮兵黷武拉起來的民壯,他們別說成軍,恐怕連甲械有沒有都是問題?右賢王若被嚇得退軍,定然是美名傳天下。”
“你?”
美名傳天下,他醯落恐怕就成了別人的背景。
醯落與黃忠數戰,然而黃忠都能逃脫,而且黃忠越來越狡猾,給匈奴人的傷亡越來越大。
這時代若有高畫質攝像頭拍攝,醯落研究以前的戰例,或許會發現每次黃忠與之戰,本部是血戰,其餘各部略戰便自行潰退。
“本王若進擊來援漢軍,這梗陽城的漢軍該當如何?”
右賢王醯落憤而問道。
那文士道:“右賢王數次大敗黃忠,黃忠早已聞風喪膽,如今援軍將至,某料黃忠必不會出城,右賢王留一部看守便可。”
須卜骨都侯詫異道:“先生何以如此自信?”
那文士道:“大王,黃忠連戰連敗,那來援的將領率民壯一戰而勝,那不是顯得黃忠無能嗎?他喪盡數萬大軍,劉備如何會放過他?”
“不錯,不錯。”
醯落連連點頭,漢人的計謀醯落是學過的,當然這複雜的人際關係很難學,文士一點他倒領悟的透徹。
“吩咐下去,留五百騎看守梗陽城漢軍,其餘兒郎隨某去戰河岸援軍,漢人兵法雲:兵半渡可擊之。先生,可對否?”
醯落笑著問道。
文士點頭:“右賢王深諳中原兵法,不愧為匈奴智者。”
“哈哈哈!”
須卜骨都侯看著醯落肆意大笑心裡更不是滋味,一路上自己分明就是醯落的傀儡,軍事上的事根本醯落不容他插手,心裡對醯落恨極的同時曉得這或許是自己唯一的掌兵機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