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騰廣躍的人去劇院。
唯一的可能,是有人現了他回過劇院蛛絲螞跡,而且很可能是劇團內部的人。
難道在歐佳明以外,還有內奸?
“是誰打的電話?”溫言站起身來,走到秦菲面前,凌厲目光死死盯著她。
秦菲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低頭,哪知道溫言右手一抬,把她下巴給死死托住,讓她避無可避。
“我……我不知道……”秦菲差點要哭出來。
溫言二話不說,左手猛地抓住她的吊帶,輕鬆扯斷,扔到了一邊。
秦菲一聲尖叫,捂住了飽滿的胸部。
儘管仍穿著###,但此時此刻,在這個貌似斯文、實則凶神惡煞的男人面前有什麼用?
溫言緩緩道:“我再問一次,是誰打的電話!”
秦菲哭道:“我真……真的不知道!”
溫言感到她確實沒撒謊,在她頸側用力一按。
秦菲一聲嚶嚀,絕望地緩緩軟倒,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完了!
這傢伙要對自己行兇!
溫言以防萬一,伸手在她身上幾個地方按下,壓制了她的脈氣執行,讓她一時半會兒難以自己醒來,這才把她抱進了臥室,放到床上。
現在沒時間再處理她,對方既然去劇院,那他正好趁著這機會來個反偷襲,至少抓到一個衛衣男再說。
凌晨兩點,省劇院的後院外。
溫言伏在後院的院牆外一棵大行道樹的枝丫裡,藉著繁葉的掩護朝裡窺看。
院子裡偶爾有人走動,但明顯只是值班的保安,看不到其它人。
招待樓上的人顯然都已經睡了,樓道內只有昏暗的燈光在亮著,從外面也看不到有人走動。
難道對方沒找到人,已經離開了?
就在這時,溫言忽有所覺,惕然轉頭。
右方巷子的另一端,一輛加長的麵包車悄悄駛過來,停在了離劇院後院大門還有三十多米的地方。
溫言心中大喜。
原來這些傢伙來遲了!
車停後,三個衛衣男從車上下來,迅朝院門接近。
溫言屏住了呼吸,把身體徹底縮到了樹葉叢中。
三人轉眼到了樹下,卻停了下來。
溫言嚇了一跳,難道這些傢伙現自己了?
一人低聲道:“通知他,我們到了。”
另一人低應一聲,摸出手機撥打起來。
溫言鬆了口氣,知道對方只是要在這裡等裡面的接應登時精神大振。
要來的不問可知,當然是跟騰廣躍通風報信的人,正好趁著這機會把對方揪出來。
片刻後,下面的人掛了電話,靜靜等待起來。
溫言凝神細看,三個人全是昨晚出現過的,兩人是拖延過他,另一人則是綁架程念昕的那人。
就在這時,招待樓那邊忽然有人影從樓###來,朝著大門迅接近。
溫言一眼看清對方是誰,差點要叫出來。
竟然是他!
不一會兒,那人開了院門,迅走到樹下,低聲不悅道:“怎麼拖這麼久才來?”
一個衛衣男解釋道:“臨時被老闆緊急派去抓了個人,反正你這邊訊息也只是‘可能’,不急。”
那人奇道:“抓人?抓誰竟然比過來抓方靖還重要?”
衛衣男低聲道:“大少的病情加重,老闆讓我們去抓了6遠山回去。”
那人動容道:“6遠山不是名醫嗎?為什麼要抓他?”
衛衣男解釋道:“這老頭跟老闆有過節,之前死也不肯給大少看病。現在老闆四處求醫無果,只有這老頭有可能救得了大少,只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