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更好。算了,我現在正趕往東大街,確認清楚後會把地址發給你。”
……
下午四點,位於燕京東一環的東大街街口處。
溫言下了計程車,立刻看到迎來的塗一樂。
“清楚了,那妞進了一家珠寶店。我來的時候她還在店裡試珠寶,但過了幾分鐘有個店員突然走到她旁邊說了句什麼,她就跟著那店員進了珠寶店的後面,再沒出來。”
溫言問道:“有沒有後門?”
塗一樂搖頭道:“後門是有,但那妞的車還在外面,她現在應該是還在店裡。”
溫言沉吟片刻:“帶我去。”
兩人到了東大街中段,還隔著四五十米,溫言就已經看到了靳流月常坐的那輛車正停在斜對面一家珠寶店外。
“樂哥!”兩人走近後,在珠寶店正對面有個年輕小子熱情地招呼塗一樂。
“這是我眼線,幫我盯梢的。”塗一樂一邊解釋一邊摸出五百塊,“拿著,滾吧。”
“謝謝樂哥。”那年輕小子嘿嘿一笑,接過錢轉身溜了。
溫言原本是想直接找靳流月,來個當面質問,看她是否對“蠱息”有什麼反應,以探聽具體情況,但現在似乎有點奇怪,他心念一轉,對塗一樂道:“找兩個人來,給我鬧點事。”
塗一樂一呆:“鬧事?鬧什麼事?”
兩分鐘後,一聲罵語突然響起,驚動了珠寶店裡外的人。
眾人愕然看去,珠寶店外面兩個牛高馬大的年輕人正扭在一起,邊罵邊互毆。
“我草尼瑪的!搶我的女人,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其中一個光頭的罵著,可勁兒地揮拳。
另一個人有點落在下風,被打得團團轉,突然撞到了珠寶店的玻璃牆上。
光頭男毫不猶豫,猛撲了過去,直接把另一人撲住,但用力過猛,只聽嘩啦一聲,整堵玻璃牆登時被撞碎了,兩人擴進了店內。
“住手!”珠寶店內兩個保安吃了一驚,立刻撲去,想把兩人制止住。
“誰tm攔我跟誰急!”光頭男一邊叫一邊把另一人壓在正面猛揍。
一時間,店內店外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那邊。
“哎喲!我草!”一個保安被光頭男揮拳誤傷,捂著嘴退開。
另一個保安試圖把光頭男給抱住,後者大怒,翻身而起,把那保安撞開,又追撲過去,竟然改變了攻擊目標。
剛才被他按住的那人登時大喜,爬起身,從後面撲過去,把光頭男抱住,一個側摔,登時將光頭男摔得撞向珠寶店深處。
幾個店員和經理慌忙把手邊的珠寶首飾鎖進了防彈展示櫃,和顧客一起吃驚地躲到了一角,
蓬!
眾人驚叫躲閃中,光頭男撞翻了幾把椅子,狼狽地撞停在櫃檯下。
“快報警!”有人叫道。
“報尼瑪!誰敢報警我做了誰!”光頭男的對手不顧被打得鼻青臉腫,朝著叫報警的那傢伙撲了過去,顯然也不是個善茬。
一時之間,整個店內徹底混亂起來。
在所有人未察覺的角落,一條人影悄無聲息地開了通往後面的門,鑽了進去,反手悄悄把門關上。
裡面是一條向上的樓梯,那人悄悄踏了上去,赫然正是溫言。
“下面怎麼回事?”
二樓上,有人驚疑不地問道,是個男的。
“風老闆,生意要緊。”一個溫軟的聲音,正是靳流月的,“怎麼樣?就這個數,我全都要了。”
“靳大師開玩笑了,”那男的冷靜下來,“一分錢一分貨,你要知道,光是拿到它們的原料,我就費了超大的代價,更別說後期加工。這個價絕對不行,至少再加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