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了車頂,香風又傳了進鼻子,女孩兒如影隨形般的跟了上來,兩人頓時鬥在一起。
“好暢快!”抖動了全身的筋骨,女孩兒用的是正宗形意拳,運動柔圓,積柔成剛,每每都在微妙的情況下化解了王鐘的開碑裂石的掌力,轉眼兩人就交手了幾十個回合,每一次肉體碰撞,王鍾就被對方凝氣成針的手段刺得筋脈做痛,手腳漸漸緩慢了下來。
“停!”王鍾跳下了車,大吼一句:“打完了,打完了,先吃過飯,再和你切磋!我叫王鍾,請問你的姓名。”
“哦!”女孩兒有些怒意的跳下車來:“我叫呂娜。就你這性子,當街殺人,襲警,太鹵莽了吧,剛才動手,又一點道理都不講,現在這事情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吧。”
“天下的道理千千萬萬,沒個分明!今天一個道理,明天又換一個道理,沒個清楚!連孔子都要誅少正卯,何況是我,嘴硬不如身硬,身硬不如心硬,道理沒什麼好講的。”王鍾振振有辭,語言爽快了到極點:“這車也就個八九十萬,百來萬的,陪你就是了。狗也陪你一條就是了。對了,你練了幾年形意了,我居然隱隱招架不住?要怎麼樣才肯教我,什麼代價我都出。”
“哦!陪我?這麼大方?還不是二世祖而已。”呂娜好象厭惡的揚了揚眉毛:“想學功夫?這也簡單,磕頭拜師就是了。”故意刁難。
“天生出來要我做二世祖,沒什麼好說的。辯解的道理我也有一大堆,不過講了也等於白講,就不說了。”王鍾非常爽快,也不生氣:“行!別說磕頭拜師,只要教我,就是叫我以身相許都成!”
“我呸!”呂娜終於撲哧一笑,沒料道王鍾這麼有趣:“你想得美呢。”
王鍾其實深知自己的弊端,這鐵砂掌剛猛無鑄,但終究是筋骨皮,如沒正宗內家功夫的配合,保養五臟六腑,現在還倚仗年輕,加上天天大補,倒不覺得什麼。再過二十年,身體就要徹底垮下去,歷來單練外家拳的,老了都落得個癱瘓。當年民國大俠霍元甲就是練鐵砂掌傷了肺,一直不得痊癒。況且歷代武術高手,多是內家,或者是內外兼修。
內家三大拳法,形意,太極,八卦。其中奧妙精深,不可想象,千百年來無數前輩的錘鍊,智慧的結晶,任憑是如何樣的天才,靠自己領悟,無師自通,那都是不可能的。王鍾剛才動手,隱隱看出呂娜雖然火候沒到純青的步,但也登堂入室了,尤其是招數,隱隱攙雜了三拳精髓,顯然是武術世家一類的,這樣的寶藏不去挖掘,腦袋真就壞了。
只要學到了精髓,化解自己練外門功夫的內傷還是容易的,況且內外兼修,可是多年夢想。
“咕!咕!”王鍾正要說話,肚子突然叫了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可是夠多的。一天沒吃飯,以王鐘的胃口,還真是不習慣了。
“呂娜。呂娜,好象聽說過呂家,都是為官從政的,與我們王家顯然也有交情,不然不會來救我了。不知道老媽是怎麼安排的。有些拖我下水的味道。”王鍾雖然對家族的情況不熟悉,但多少也知道一點,裡面牽扯的水太深,太麻煩了。
“師傅,怎麼樣,我請你吃飯,一來是拜師,二來是謝救命之恩。怎麼樣?”王鍾乘機打蛇棍上身。
“哎喲!磕頭都還沒,就叫起師傅來了。”呂娜沒料到王鍾一轉眼就有些賴皮的味道,把先前自己琢磨的性格都推翻了:“這人的性格,還真是琢磨不透,有意思了。”
“沒問題,等拜師宴上一併補上。”王鍾餓極了,可是看看周身,盡是狗血,不由得為了難。“哪裡去換件衣服呢?”
“你的那些破爛早就被搬進來了,你惹的禍說不大也不大,說不小也不小,以後就住在這裡避過風頭再說,學校是不能再回。要不是看在我們呂家與你們王是世交的份上,早就把丟你出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