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鍾看了,心裡都要忍不住叫聲好。
“國法難逃!”許天彪大吼一聲:“你犯了國法,這長白山周圍從天上到下,都被封鎖,你們就算有穿山甲,海東青的本事,也一樣出不去,上天無路,入無門!”
“我念你一身功夫難得,刀煞更是神奇,不想把你擊斃了,你的事犯得太大了,到哪裡都是一個死路!只要你乖乖的束手,聽我安排。”許天彪搖頭嘆了一口氣,已經摸清楚了底細,他自然是吃定了王鍾,“只可惜,可惜,以你的身手,我可以把你調進十處,為國家效力。你的刀煞我已經見識了,傷不了我,怎麼樣?現在是自己束手,還是要我親自來?”
許天彪遠遠的站定,一幅氣定神閒的摸樣。活動一下筋骨,全身透漏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壓迫,冷冷的罩住王鍾。
感受體內還有十二團玄武真罡遊動,也就是還能發出十二道玄刀,但對方身法奧妙,閃轉騰挪,快比閃電,王鍾也沒信心能在十二刀內殺死許天彪,一旦玄刀發盡,只怕三個自己都不是許天彪的對手。
何況,就算殺了許天彪,王鍾也跑不出去了。
這是一個另人絕望的境。
“哦!為國效力,欺壓善良?”王鍾瞄了瞄上的槍,原來是許天彪沒子彈了,而那五個死去特種兵都沉進水裡,連槍也掉了進去,就算能撈起來,也不能用了,可以說,現在全憑身手肉搏的功夫,只是外面的軍隊遲早要進來。許天彪是有恃無恐。
賈葉楓的飛劍就在自己的腳下,王鍾用腳一踏一勾,飛劍彈了上來,握在手裡,手上感受到了絲絲火氣,沉甸甸,本是白金鑄造,經過藥水幾十年的洗練,呼吸吐納,煉得削鐵如泥,就算不當飛劍,也是一口好劍。
“娜娜姐,娜娜姐,你怎麼啦?”呂娜被一撞得頭破血流,卻並沒有暈過去,死死的摳住石碑,石碑發出了極其細微,青盈盈的亮光。只是在場眾人都沒注意。三個女孩子見呂娜神色怪異,連忙發問。
“我沒事!這塊碑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呢?傳說我葉赫家得了這碑,就能滅掉愛新覺羅氏,可是要到底要怎麼做!到底要怎麼做!”呂娜被許天彪一下傷了筋骨,暫時爬不起來,撫摩著塊碑石,喃喃自語,自上而下又傳來了直升飛機螺旋槳的聲音,喊話的聲音傳了下來,依稀聽見:“你們被包圍了!”之類的語言。
嗨!許天彪雙腳連踢,一塊碎石頓時飛了起來,呼嘯朝王鍾砸來!王鍾連忙閃開,又有三四塊拳頭大小碎石夾雜呼呼凌厲的勁風把左右上下的路都封住。
王鍾閃身避過兩塊,一手揮舞白金劍,撲哧!把一塊碎石砍破,另一手成鷹爪,一把抓住碎石,就覺得手掌心火辣辣的痛,碎石上夾雜了許天彪的內勁,能洞穿幾層溼牛皮,要不是王鍾橫練鐵砂掌,這一硬接,怕是整個手掌都被打爛了。
踢出碎石,許天彪接連就是七八種身法,迅速靠近了,王鍾一手持劍,一手揮出玄刀,許天彪摸清楚了玄刀軌跡,青光一閃,就躲避開,只把上劃出了深深的溝壑。王鍾又發兩記玄刀無功,許天彪一個“鐵靠山”尋到王鍾空門,硬闖了進來!
砰!許天彪一拳擊出,空氣都被打暴了,發出巨響,飈風橫掃,刮的王鍾防毒面罩都幾乎掉了。
這一手“奔虎拳”剛猛異常,貫注了內家真勁,以許天彪如今的內家真勁和橫練功夫,能把一塊磨盤大小的青石打得四分五裂。
無論是內家外家,許天彪都要遠遠超過王鍾。
王鍾料定不能抗衡,卻把白金劍往前面一豎,身體後滑,另一手挽了花,呈鷹爪,半蹲下,依舊是“猴子偷桃”的招數,許天彪穿了防彈衣,胸口,背心都不受攻擊,面門也無破綻,全身上下的要害,也就唯一在襠部。
白金劍一豎,許天彪就知道,自己這一拳固然能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