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平時有些不懂之處豁然貫通。
李成梁武道精深,最難通的任督二脈都貫通了督脈。這任督二脈牽連最多,也是所有經脈中最難貫通的兩條,其中任何一條,都比貫通其他十八條都要艱難。
許天彪貫通了十八脈,李成梁貫通十九脈,相差雖然只有一條,但功夫相差了幾乎一倍。要是讓許天彪來戰李成梁,鐵定是一個輸死的下場。
一行四人行了兩天,終於見到草原的盡頭,隱隱見遠處出現山頭,河流,房屋,道路,王鍾一路向李成梁討教,日夜苦練,全身本就吃人參,喝虎血,精氣養得十分旺盛,都煉化為內家真勁,比以前又渾厚了許多。
正時,正到中午,日頭高懸,暖洋洋的,四人尋到一條小溪,正要休息,吃點東西,然後一舉走出草原。
突然,一股風吹過,李成梁皺了皺眉頭,抓風聞了一聞,臉色一變:“不好!”
話剛剛落音,皮劇烈的震動,嘩啦嘩啦的大響從後面傳來,好似震,又好似群馬奔騰。
王鍾轉頭朝後面望去,聲音越來越大,密密麻麻的黑點黃點出現在視線中,轉眼就接近了,清晰了。無數的騎兵出現在眼前,朝這邊衝了過來,一股兇悍的氣息瞬間就瀰漫了整個草原。
其中隱隱有婦女的哭喊聲,後面的隊伍中,馬上馱了不少掠來的女人。
“這是後金的鐵騎!滿州鑲黃旗!”
只見這些騎兵,都背弓箭,跨腰刀,鎧甲旗幟鮮明,黃色鮮豔,尤其是背後,都長長的拖一根烏黑油亮的大辮子!
看見前面有人,為首一個將領把馬鞭一指,隊伍中迅速衝出兩隊快騎,使勁抽馬,一左一右,包操上來!
“是漢狗!三男一女!”
四人快不過烈馬,不出一會就被包圍住,看見面前一個個兇悍的滿州女真兵,哈哈大笑,赤裸裸的眼光朝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王樂樂覺得異常不舒服。
“屠男留女!”遠處將領聽見稟報,發出了命令,當下前面四五個滿州兵抽出明煌煌的大刀,拍馬抽上來,舉刀就朝幾人頭上招呼,其中兩個,撫身大笑,一手朝王樂樂抓來。
李成梁一把李自成摔上了背,長嘯一聲,一個箭步上前,砰的一拳打在衝上前來的一匹馬上,這馬連帶人都飛了起來,一聲嘶鳴,落出了五六丈外,馬身上出現一個大洞,血肉模糊,當場死了。那騎兵也七竅流血,被內勁震死。
一拳連人帶馬都打死,李成梁人卻不停,整個人騰起,一拳打斷了一個滿州兵的大刀,隨後落,兩手抓住馬腿,把整個馬連人都舉起來,狠狠的橫掃了一圈,又蕩死四五個滿州兵。
王鍾正要出手,李成梁已經殺了六七人,奪了兩匹馬。
“快走!”又有十幾個滿州兵圍了上來,那邊的大部隊迅速圍了上來。
“李成梁,原來是你!”
李成梁見十幾個滿州兵要拉弓射箭,連忙蛇涎幡取在手中,一個搖晃,上面十八條黑氣飛射出來,朝人一撲,中的滿州兵頓時面色烏黑,連人帶馬都毒死在。
這支大軍起碼都有三千人,被圍住,只有死路一條,李成梁與王鍾奪了馬,正要逃,突然一聲怒吼,兩個身穿鎧甲的大將從馬上一躍而起,宛如燕子穿雲,疾掠過來。比馬還要快,轉眼就接近了。
“班布林,鐵木朵朵,你們知道我是李成梁,還敢前來。”
王鍾見兩個飛掠而來的將領一個莫約四十多歲,精壯彪悍,嘴上兩撮八字鬍鬚,是叫班布林的。另一個要年輕一些,還不到三十,鷹鼻鷂眼,都是大辮子垂在腦後,是叫鐵木朵朵。
把王樂樂甩上馬,王鍾一個沉身箭步,拉開鐵弓,搭上了毒箭,一箭朝自己衝過來的鐵木朵朵射去。
鐵木朵朵發出一聲冷笑,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