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怕儒林得知之後,彈劾他,便只有暗中用重金派人求購,許天彪在獄中得知之後,想了一夜,決定下來,便把兩女打暈,以伍千兩一人的價格賣給了出來收集的太監。
虧得那陰無鳩煉邪法有時辰,兩女未遭毒手,暫時被壓在瓊玉樓中,兩女明白處境後,想盡辦法,才保得安全。卻又碰到魏忠賢與陰無鳩兩人爭權,請來西崆峒掌門耶律景文,與東崆峒掌門耶律無敵前來助拳。
耶律無敵與耶律景文乃是兄弟。只不過耶律無敵得了崆峒太乙真傳與一枚太乙金丹,相傳為上古大聖廣成子用神農鼎煉製,法術比那兄弟高出十倍,天資又十分高,勤修苦煉,已經是天下有數的高手。他與那李巖也有結交,得算了一卦,憑此舉能與黑山老妖結個善緣,日後大有好處。
便聽其指點暗暗用元神潛進瓊玉樓中,收了兩女為徒。又不惜耗費元氣,幫兩女打通經脈,傳授法術,又各賜了丹藥和一件法寶。最後暗暗指點,就在陰無鳩拿兩女煉法的關鍵時刻,被兩女偷襲,肉身被消滅,元神大虧,逃回巫山。魏忠賢乘機向萬曆帝進言,彈劾陰無鳩禍害百姓,於是奪了西廠的部分權力,兩女也成了瓊玉樓的主人,與魏忠賢通氣連枝。
兩女也只有如此,否則天之大,居然沒個安身的好方,又找不到王鍾。
卻說那許天彪得了銀子之後,在天津買了莊園,準備一面做生意積蓄錢財,一面結交江湖豪傑,官宦守備,另一方面自己當獨腳大盜,暗中做此無本的買賣。
這樣漸漸過了半年,憑藉他超越幾百年的眼光,羽翼豐滿,卻與白蓮教勾搭上了,正好碰到白蓮教主徐鴻儒,提出許多策略,徐鴻儒大喜,立刻叫他入了夥,到了陝西,卻被祖龍算出,把他接進了祖龍魔殿中,傳了法家秘典。
“真是人身際遇,渺渺茫茫,都附於無常,光怪陸離,莫過如此。”兩女聽了王鐘的情況,都自感嘆。
“這幾人被你搜走了生魂,那是活該,只是不能死在我這裡,否則大有麻煩!”張嫣然對王鍾道。
“這等螞蟻一般的東西,卻也得了便宜,專門以口舌辱人殺人,我是不屑聽他們口舌,直接收了生魂,免得胍躁。你也不必為這些螞蟻的言語有氣,儒以文亂法,我不是儒,不用浪費口舌,以武犯禁來對付,正好。”
“撲哧!”童玲心情大好,笑出聲來:“你還是以前那個模樣,碰到你,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你們倆人可否隨我回蘇爾黑城!”說笑片刻,把這幾人的生魂拍了進去,施展了天魔大法,迷糊住神志,張嫣然又叫人抬了出去。
“我不去蘇爾黑!”張嫣然眼睛閃閃,盯著王鍾,“聽你所言,這天道遠轉,歷史軌跡,居然有定數!你要有心逆天,以成大道,我怎能不幫你!那蘇爾黑城之中,有呂娜姐經營,我們去也幫不了什麼忙,倒是我們兩人在京師中,經營得有些成色了,日後能幫你的機會十分多,我們與蘇爾黑城遙相呼應,到大亂之時,這天下,還指不定是誰的!”
“哼!要是去了蘇爾黑城,豈不成了花瓶一個?怎麼爭得過呂娜,倒不如在京師經營,做出大事來,也好叫他注意我。”張嫣然收了眼神,又偷偷看了王鍾一眼,用指甲不停的摳著手心,心中打起小算盤。
“嗯,只是這京師高手如雲,多在儒門,你倆人只怕危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張嫣然道,隨後對童玲低聲吩咐幾句。童玲白了王鍾一眼,出去之後,不一會回來,從後面拿了一個匣子。這是我們兩人幾年經營下來的銀錢,一共五百萬兩的銀票,你去交給娜姐,就說是我們的心意。她可以招兵買馬,我們存在這裡也沒什麼大的用處。只可惜當時抄陰無鳩西廠的時候,被他幾個妖徒帶了一大半的錢財捲回天淫教洞窟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