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她擺出一副律師對薄公堂的樣子對我,我居然聽著就笑了出來。
她這個回答就是說我想的都沒錯,她早就跟譚立旋在一起,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還以為你問的會是別的,你跟譚立旋都這樣了,何必還問這些呢?不管我跟他發生過什麼,我並不愛他。”餘甜用同情的表情看著我,好像她這麼說了是在救贖我一樣。
我也知道現在問這些沒有意義,我只是很想知道,這也是我在監獄裡最後要問譚立旋的話,可惜他沒給我機會問出口。
“你知道王飛芸沒說完的那些事情嗎?”
餘甜臉色不變,她反問我:“什麼事?”
我說:“十年前,王飛芸說那天夜裡還有一個人在唐峰住的地方,她跟我說唐峰不是意外死的,可是她還沒說那第四個人是誰就從樓上摔下來了。沒有證據我不能亂說話,可我知道飛芸的死不是意外,可能就跟十年前的事情有關,有人一直在隱瞞十年前發生過的一些事情……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對那第四個人想了很久……”
講到這裡我停下來觀察餘甜的反應,她看我不說下去了就淡淡的問了一句,“你說完了?”
我回答:“第四個人,是我們的高中同學。”
餘甜笑了,她喝了一大口水,服務員這時過來上菜,我看著上來的菜還是沒任何食慾,可是餘甜卻像餓了很久似的不等服務員離開就拿起筷子夾菜。
她低頭猛吃了幾口菜,嘴裡塞滿菜還沒嚥下去又緊接著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