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著他在這個圈子裡有了發言權,每一句話說出來,都擲地有聲,沒有一個人敢有半點輕視。
當然,這一切高階層面上的東西蘇夢熙她們並不瞭解,但這並不妨礙她們判斷,孫雲東和冷冰寒,不論是在任何方面,都沒有絲毫的可比之處。換著自己是陳秋怡,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冷冰寒。
可惜自己以前無緣結識這樣的一位奇男子。而且自己雖然身份顯赫,可要和陳秋怡相比,卻是差了不少。何況聽說除了陳秋怡之外,葉家也有意將叶韻舒許配給冷冰寒,她蘇夢熙又豈能有什麼不切合實際的奢望?
一想到這裡,蘇夢熙美眸中縈繞著一抹淡淡的哀傷。
“你就是冷冰寒?”孫雲東才離開,冷冰寒剛想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卻聽一個很有些不屑地聲音從身後傳來,尤其是說到“冷冰寒”那三個字的時候,好似充滿了嘲諷之意。
冷冰寒抬頭一看,開口之人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相貌堂堂器宇軒昂,看起來正氣凜然,只是一雙眼睛精光散亂,陰冷中透著一絲狡詐,讓人看來,心中生出幾分厭惡之意。
也不待冷冰寒同意,男子氣焰囂張地走了上來,一點也不客氣地在冷冰寒身旁坐了下來,很沒禮貌地說道:“我叫刁文清,我父親是中宣部刁瑞梓……”
冷冰寒不由地就是一笑。
別看這個男子來勢洶洶,可他卻從心底看不起這種人,自視甚高目空一切,卻又沒什麼真本事,只能整天把自己的老爸掛在嘴邊,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完全就是一個還沒有斷奶的娃娃一般。對於這種人,自己都懶得和他生氣,無所謂地說道:“刁公子,有什麼事嗎?”
“哼!我還以為你長了三頭六臂了,沒想到也不過就是一個小白臉。”刁文清似乎存心就是來找茬的一般,一臉忿然地看著冷冰寒,出言譏諷道。
冷冰寒卻是依舊平靜,只是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意味,正眼都不看對方一下,說道:“這似乎和刁公子沒什麼關係吧?”
“是和我沒什麼關係。”刁文清冷哼一聲,冷冷地看著冷冰寒,說道:“不過我警告你,以後離秋怡遠點,最好以後都別在出現在她的面前。”
冷冰寒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很是開心的樣子,彷彿剛才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沒想到這個陳秋怡,還這麼搶手,先是有孫雲東,現在又冒出這麼一個大傻帽來。
“你笑什麼?”刁文清一下子被冷冰寒給笑懵了,隨即才惱羞成怒地朝著冷冰寒怒吼道。
“貌似你只是中宣部部長的兒子,可不是國家主席的公子,難道不覺得管得太寬了嗎?”冷冰寒還是淡然地說道。
刁文清平日裡受慣了別人的吹噓和熱捧,哪裡聽過如此刺耳難聽的話?一時間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冷冷一笑:“別在這裡趁口舌之快,你要是不離秋怡遠一點,麻痺的我絕饒不了你!”
冷冰寒眉頭一皺,眸子中露出一絲冰封般地寒意,沉聲道:“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刁文清狂笑出聲,只是被冷冰寒寒意密佈的眸子一瞪,卻如遭雷殛,身軀猛的一顫,嘴角微微蠕動著,面部肌肉似乎都有些痙攣。
勉強扭動著僵硬的脖頸,刁文清將視線移到冷冰寒身上,卻閃躲著不敢落實了。似乎在他眼中,冷冰寒方自在不再是冷冰寒,而是一堆熊熊燃起的烈火,一旦認真去望,那熾熱的火焰將會灼傷自己的眼睛一般,滿腔的汙言穢語卻是強行嚥了下去,再也不敢提及半句。
在冷冰寒凌厲的眼神注視下,刁文清只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猛虎獰視下的可憐兔子,周身血液似乎都有些凝滯不暢,骨髓裡也滋生了一股子針尖般的寒意。腿肚子哆嗦起來,惶惑之色在面上浮現,基於骨子裡的跋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