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不是我!」常安敢舉起雙手雙腳發誓,「我去弄頭髮,花了好長時間,回來的路上就被人追殺了!」
說起自己的頭髮時,常安撩起一縷給他看:「我剪短了,還燙了燙。理髮師傅用的最新的燙髮機,說電燙對頭髮傷害小……就是價錢高了些,花了我六十塊大洋呢!」
但是她覺得自己值得花錢,臭美地在陸崇旁邊甩頭髮。
陸崇早就注意到了,原本快要及腰的長髮短到了胸前的長度,還九曲十八彎的。
「不是說頭髮長得慢,要好好養著?」他可沒忘記之前約會的事,自己摟她時不小心扯到她的頭髮,被她狠狠數落了一頓不說,那整整一天都沒再讓自己碰她。
常安揉著自己的捲髮,只覺得手感好,無奈道:「可如今江北的女孩子都剪了短髮,我不喜歡短髮,為了趕時髦就只能燙一燙了。」
「好看嗎?」常安雙手捧著臉湊到陸崇面前,一副求誇獎的小孩兒模樣。
「當然好看。」陸崇覺得常安什麼模樣都好看,他也伸手摸她的捲髮,一時間愛不釋手:「像泰迪狗。」
常安亮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湊到他的臉上胡亂啃,直到把陸崇撩撥到不行,她還不自知似的繼續在他懷裡作亂,陸崇喘氣微微有些粗重才捨得制止她,危險道:「你再啃,再啃我就親你了。」
常安聽到前面阿齊不合時宜的咳嗽聲,又見陸崇反應異常,心生疑惑:「你倆有毛病?」
陸崇見她鬧得臉蛋微紅,那誘人的模樣不想便宜別的臭男人,搓著她的臉摁到自己懷裡,語氣雖是威脅的,卻十分沒有效力:「老實點。」
常安喜歡聽他胸腔震動,伸出手十分喜愛地摸了摸他心臟的位置,「我可老實了呢,可是你好久沒找我玩兒了!」
「那過幾天帶你去參加舞會好不好?」
常安來了興致:「舞會好玩嗎?可是我不會跳舞。」
陸崇說:「改天我教你?」
常安驚訝於他什麼都會:「你一個商人,怎麼淨會這些花花玩意兒?你有沒有在認真賺錢?」
陸崇本來在捏著她的手指玩,聽到她控訴的話語驀地重了一下:「你當我怎麼賺錢,要怎麼個認真法?我又不是劫匪,賺錢還要靠這個。」
陸崇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常安心虛地懷疑他在說自己沒有腦子,於是又引發一場「惡戰」。
直到將常安送下車,阿齊才算鬆了一口氣,心道,這屠狗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幸好會長日常跟公事分的清楚,單獨出去時都是自己開車,不然他遲早要被這狗糧撐死。
作者有話要說:阿齊:好,我是臭男人,愛情都是你們的。
第25章
第二天,報紙上就刊登了有關昨天的訊息。
霍正右手拿著報紙,左手提著一籠包子走進來。常安放下手中的茶杯,接過報紙來看,上面有個很醒目的大標題——褚家獨子畏罪自-殺。
「褚家?」
常安皺眉,她對褚家並沒有什麼印象,因為他們很少出來蹦躂,她只知道褚家也是寧縣的,唐家的跟屁蟲罷了。
「我也覺得奇怪。」霍正將一個包子塞進嘴裡,「褚老爺去年剛過世,褚子眾又是獨子,如今他要出了事褚家可就絕後了。再者說了,他也不是一個愛惹事的人。」
「你知道的還挺清楚,這幾天沒少往外跑吧?」
常安睨了他一眼,跟他搶包子。之前早說過不讓他露面,可霍正就是個閒不住的。
常安一邊吃包子,一邊思考。要說這麼快就查出真相,她是一點兒也不信的,況且這畏罪自-殺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嫌疑人是兩個死人的話,他們當然是想把真相說成什麼就說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