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事情辦得還順利。所以也不用白白浪費這樣一個大好機會。再說。這東西地主人。也就是內閣小楊學士正好算是我地師長。因此不用再拿出這個。倒是你初來乍到南京城。正需要機會。小楊學士如今雖然隨皇上北巡。可總有一天是要回來地。憑藉這個還有你地才學。你以後地路總能好走一些。”
顧彬面色稍霽。卻仍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方才把東西收了回來。他和張越不同。祥符張家三房雖說曾經被人忽視。但畢竟仍是世家子弟。不像他們這一家完完全全是敗落了。想當初他甚至得靠在族學幫人作弊掙些小錢。若非他考中秀才。這一回又弄到了一個監生地空額。他地那幾位伯父叔父又怎會往他家裡送了那麼幾份厚禮。還滿口答應幫忙照應?
“表弟。我家欠了你家很多情。現在我還不了。將來也不知道是否真能還上。以後你若是有事。但凡我能做地。我一定會竭盡全力!”
面對這樣一個固執的人,張越自是笑著答應了。兩人閒話了幾句,張越便往王夫人地上房走了一遭,將父親的決定先說了,末了才誠懇地說:“大伯孃,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您和大堂伯一直都照顧有加,我一直都很感激。只是如今既出了這樣的事情,若是我們再厚顏住下去,只有添更多的麻煩。再說,就算搬出去住,我也一定會常常回來。”
雖說雷厲風行處置了家中的敗類,整頓家風震懾了下人,但經過這一回事情,王夫人也明白有些事情不得不慎。她心裡固然欣賞張倬一進京就能有這樣縝密的想法,固然覺得張越這話說得真心實意,但卻仍想挽留,勸了幾句後,見著實勸不動方才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我也留不住你們。我記得上回管家報說府東頭正好有一座院子空著,還想改建成園子,如今既然你們要搬出去,那我便讓人去好好收拾,你們父子還有小七且在家裡再住一些時日。我知道你和你爹不喜歡佔便宜,這麼著,這屋子本是前兩年府裡買的,以後我每個月和你們算賃錢。畢竟這就要遷都了,你們沒必要在南京買宅子。”
張越情知王夫人所言句句在理,再說這也是別人的一片好心,遂笑著應了,正想起身告辭時,卻不料王夫人忽地伸手按了按,又笑容可掬地說:“你就要滿十五了,十五雖不是整壽,但畢竟不是小生日,好好慶一慶是一條,可以談婚論嫁更是一條,你大姐之前也這麼說。另外,你爹既然來了,我和你大姐可看中了好些大家閨秀,正等他作主決定呢。”
沒料到自己人都回來了,張晴卻還是惦記這回事,張越慌忙推說大哥張超還未成婚,自己年紀還小不必這麼早考慮終身大事。誰知不提張超還好,一提這事,王夫人頓時冷哼了一聲,惱怒地皺起了眉頭。
“若是沒有信弟那回事,超哥兒早就成婚了。那金家出爾反爾欺人太甚,以為張家是那些寒酸的小門小戶不成?先頭嬸孃來信曾經說金家備辦了厚禮送上門去,稱什麼先前退婚乃是一時鬼迷心竅,如今又要重提舊事,結果那些東西都讓嬸孃丟出了門,人也被轟了出去。這樣地人家也能當開封知府,還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大堂伯此次隨行北巡之前還撂下了話,說是這公道必定會為超哥兒討回來。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大姐這番看了那麼多人,其中也有為你大哥留心的,總之婚事的事情有我們,你且放心就是。”
王夫人既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張越唯有心中苦笑。離開上房之後,他又想起了金家那對孿生姊妹花和那個聰明反被聰明誤的馮姨媽,忍不住嘆息了一聲。一路回到芳珩院,他原要找父親回報剛剛談妥的移居一事,卻不料只有珍珠和芍藥在打理東西,張倬卻不見蹤影。
珍珠原是孫氏的貼身丫頭,這回被老太太顧氏指了跟過來雖有些別的意思,但她卻從來都守著本分不往那一頭逾越。此時忙著給張越倒了一杯茶來,她便笑道:“老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