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嘎爾迪的前面,覺得有點事想和嘎爾迪說一下,是因為商洛軍的,那面已經聯絡上,馬上就有結果,讓朝廷下旨就行。可是還沒等和嘎爾迪說清楚,就接到報告,柳鵬有急事見他。
這個柳鵬很得蔣君山喜愛,把他當兒子一樣看待。聽到柳鵬想見他,應該有急事,連忙出來。聽說柳翠和蔣含煙還有那三個江湖武士一起拉馬出了王府,當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一定是知道了劉錄的訊息,這是要南逃。顧不上和嘎爾迪說什麼,立即拉馬出來叫上一隊騎兵向城門追來。這是幾匹馬的奔跑,一打聽就知到從哪出城的。
蔣君山不是太急,柳翠沒有令箭,晚上是不會被放出去的。不過柳翠可是江湖俠女,說不上有什麼辦法。趕到城門一看,果然已經出城。當時就要追出去,出來匆忙,沒有令箭,趕巧的是城門士兵不認識他,堅決不放他出去。氣得蔣君山想殺了這幾個士兵,可是他是陰沉的人物,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和嘎爾迪解釋,不想再出問題。想來是黑夜,幾個人也跑不了多遠,立即派人回去取令箭和令牌。蔣君山後悔,因為今天沒什麼事,令牌也沒有戴在身上。等令牌取來,已經過去一會時間。城門士兵連忙開啟城門。蔣君山帶著這一百多名騎兵追了出去。可是他不知道是往那個方向跑的,這時是黑天,連行人都沒有,問誰去?想到這些人一定是回南宋,向南面的大路追下去。
戴淳這些人衝出了開封城,柳碧情問道:“戴師傅,你怎麼會有令箭。”
戴淳說道:“別說令箭,我想有忽必烈的聖旨都不缺。柳女俠,我們往這面走。”
柳碧情看看戴淳一點也不慌張,好像充滿自信,連問都沒問就跟跟上來。蔣含煙不幹了:“母親這是怎麼回事,我們要去哪?為什麼不要父親了?”
柳碧情一愣,一下不知道怎麼說。戴淳催馬過來說道:“韓振,你們先行,向商丘方向走,進入碭山後停下。”回頭對蔣含煙說道:“我和你說怎麼回事。”
柳碧情知道戴淳怕自己沒法張口,自己能和女兒說自己未婚先孕,你不是蔣君山的親生女兒嗎?這些話女人怎麼當自己的兒女說。催馬跟韓振他們向前走。戴淳說道:“含煙,快跟上,要是被追上都會沒命的,我慢慢跟你說。”
隨著馬蹄聲陣陣,一行五人向前快走。幾天時間,愛武成癖的蔣含煙,還真挺聽戴淳的。戴淳知道蔣含煙是誰,哪能不盡心盡力的教。看到戴淳嚴肅的樣子,只好騎馬跟上,戴淳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說一遍:“含煙,其中的細節裁併不清楚,但是我相信柳女俠說的一切。”
蔣含煙被驚呆了,隨著馬匹的前進,大腦一片空白,突然喊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要去問問父親。”說完撥馬就要往回跑。
戴淳的速度很快。一下把已經失去理智的蔣含煙打暈,一把帶過來放到自己的身前,把蔣含煙的馬拴在自己的馬上,打馬向前衝去。
一夜的時間,馬不停蹄的向前衝,終於在前天色微涼的時候,衝到了碭山的邊上,在一片密林中停下來。馬也跑得筋疲力盡,再也跑不動了。只好在樹林裡停下來休息。
蔣含煙早就醒了,可是她不願意睜開眼睛,就這樣靠在戴淳的胸前,讓戴淳摟著她騎馬。她不想面對這一切,又感到戴淳身上這般味是那樣的好聞。
戴淳停下馬說道:“小丫頭,快下來吧,我也很累。”蔣含煙知道戴淳知道她醒了,不好意思的笑笑,臉色發紅跳下馬,坐到一邊,沒有靠近柳碧情。柳碧情的臉色一暗,流下眼淚。蔣含煙張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在樹林裡休息了半天時間,誰也不說話,都是默默的不吱聲。戴淳拿出一份地圖看看說道:“柳女俠,這是碭山的邊上,還算不上碭山,往這走蔣君山不可能算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夜一天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從這直奔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