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當時就記在了心裡。當時還想要什麼時候能搭上這條線,能得到王市長的青睞,那還用發愁自己的前途嗎?
現在一聽自己的兒子居然惹了這個冷冰寒,當時火就上來了。老子這個副營級都還在愁怎麼能走通關係轉正呢,這兔崽子,這不是給我上眼藥添堵嗎?聽說王市長夫妻對這個義子可是疼愛有加,比親兒子還要親,要是他們曉得了這件事情,隨便一句話,團長敢不買賬嗎?還不趕快將老子收拾了以洩恨,到時候別說轉正營了,不被拔掉一層皮,打入冷宮就算不錯了。
聽完妻子也愣住了,好半晌才道:“不會是你多慮了吧,萬一是同名同姓的呢?”
趙元奎重重地抽了口煙,苦笑著說:“你問問孩子,就知道有沒有搞錯了。”
妻子連忙拉著趙昕,打聽這個冷冰寒的來歷。
趙昕怎麼也不明白,老爹怎麼聽了這個名字後那麼驚慌失措,不就是一個區委書記的兒子嗎?又管不到部隊上來。因此當媽媽問自己的時候,他把所聽說的關於冷冰寒的一些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過這時候趙元奎夫妻都面面相覷,沒有功夫去理睬他的疑問了,毫無疑問,這個世上不可能有兩個姓冷的禮州區委書記。而這個冷冰寒,也必定是那個冷冰寒了。
“唉,都怪我當時忽略了,沒有提醒孩子,可哪裡曉得冷冰寒會不讀一年級,直接去上二年級了?要不怎麼會和昕昕一個班?”趙元奎拍著自己的大腿抱怨著,使勁兒抽著煙,沒一會兒,整個屋子都煙霧繚繞。
“咳咳!”妻子被煙子嗆得咳了幾聲,連忙起身開啟窗子,一股清新的空氣吹了進來,她突然間也靈機一動,道:“其實這也不完全是件壞事啊。”
“怎麼回事?說說你的想法。”趙元奎一聽突然來了精神,他曉得妻子的辦法比較多,說不定還真能什麼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你想想看啊,”妻子頗有些指點江山的意思,道:“你現在不正愁和上面拉不上關係嗎?昕昕他們這是小孩子之間的事情,擺不到檯面上,只要我們姿態擺好了,主動上門去給他們道歉,他們面子有了,更何況,捱打的是我們昕昕,冷冰寒又沒有吃虧,想必冷書記他們是不會過於介意的,反而會認為我們識時務,和冷書記的關係不就建立起來了嗎?”
“想必冷書記有了部隊上的支援,工作開展起來也會更加順利,以後你就儘量幫著冷書記,慢慢的,不就可以和王市長他們搭上關係了嗎?到時候,還怕一個副營轉正嗎?說不定團級幹部甚至更高都指日可待。”
妻子一語驚醒夢中人,趙元奎聽後大喜,顧不得趙昕在身邊,激動地一把抱住妻子,開心道:“哈哈,老婆,還是你聰明,你真是我的智多星啊,咱們就這麼幹。”
妻子在他懷裡嬌羞道:“要死了,昕昕還在一旁看著呢!”
他們一家三口立即讓下面調了個車,拿了些東西就直奔禮州鎮上而來。一路上,妻子還不斷教導兒子,到了冷冰寒家裡,要懂禮貌,要給冷冰寒賠禮道歉,趙昕雖是不願意,可經不住老爸巴掌的威逼和媽媽的利誘,只得點頭答應。
冷家很好找,鎮上的人沒有不知道的,隨便一問就找到了。
來到了冷家門口,趙元奎意外的發現,這裡已經停著了一輛軍車,莫非是有人比自己來得更早,捷足先得?
果不其然,敲門進屋後就看見營裡的王龍亭副參謀帶著妻子和兒子正在和冷雲翳他們說著什麼,看見他們也進來了,對他們尷尬的笑了笑。
趙元奎也衝他們笑了笑,心頭卻在暗罵:這個老狐狸,嗅覺更靈敏呀,跑得比我還快都不給我說一聲,想要吃獨食不成?其實他也不想一下,自己又何嘗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