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那她絕對不只是微妙改變這麼委婉了。
她是這般,所以理所當然,別的人也會有這類表現,尤其是與她某種程度處境相似的人。
對於千年冰山...哦不,現在應當說是夏墨更禮貌。即便這人已經表現得很合情理,卻還是帶著點遊離感。暴亂夜的獨來獨往就初見端倪,現下在帽兒山更是明顯。
她對高璐婕說他在帽兒山沒幾個可以說話的人,空桐悅何嘗不是。
他們兩個...在一些角度有相似,卻又不同。
與其說是空桐悅在擔憂...說是觀望更準確,她想看看,若是同等境況,這人會怎麼走。
當然,非必要...空桐悅不會讓他,走她的老路。
……
將洗好的杯子倒扣在洗臉檯上瀝水,走回房間。瞧著時間差不多,空桐悅便把燈給關了。
今夜無雨,月亮扒開烏雲,活動著筋骨。
淺色的窗簾終究是不防光,月光透過窗簾,連帶著落地窗外的影子一道投進來,落在地上。
空桐悅側過頭看著地上那長長一條的人形影子,腳步都未挪過。
她只是淺笑,語氣極其平淡說道:“再在我身邊礙眼,我就把你砌成羅馬柱,立在店門口哦~”
影子晃動了下,而後一點點往窗戶的位置退,消失不見。
空桐悅耳力好,那人大抵是從陽臺上跳下去了。
“二樓就是這點不好,離地近,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爬上來。”。
話沒說完她打了個哈欠,大跨步走到床邊,以某種非常不雅的姿勢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