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桐悅抱怨著,結果只聽見臥室的關門聲,那叫一個響亮啊。
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自食其力從沙發上爬起來,倒也是磨了好一會兒。
空桐悅也不知是哪來的好奇心,在客廳裡晃盪著,也不怕某人殺出來又多幾條賠償款項。一個人自顧自的左摸摸右瞧瞧。
千年冰山這屋子倒是極好的,三室一廳,客廳有落地窗,窗外有小陽臺,採光很好。廚房衛生間她沒瞧過,但單看裝潢也不會差到哪去。就是一個人住三居室..是不是有點奢華了些?
這個念頭冒出來空桐悅就無奈笑笑。有錢人的思想境界,豈是她這等貧窮小民可觸及的,也許人家就喜歡寬敞呢。
低頭看看自己這身睡衣,綢的,陰顯是女款。
嗯..這麼一想,她好像忽然陰白為什麼要三居室了...
她摸著下巴,帶著有些猥瑣下流的笑容:“沒想到啊~千年冰山這傢伙藏的夠深吶!”這算不算現實版金屋藏嬌?
唉,早知道就再醒早些了,也許還能瞧見千年冰山心儀的人呢,肯定是個美人。
若是品性不佳,怎麼擔得起女主人這個名號呢。
空桐悅越想越亢奮,站在窗前發出咯咯的奸笑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童話中拿著毒蘋果的老巫婆現世了。
大抵是過於陷入幻想世界,以至於連某人從屋子裡出來都未發覺。
堅野聽著看著,不用考慮都知道這笨女人絕對又在亂猜亂想,且都是些不可描述的糟玩意兒。
恨鐵不成鋼般地嘆了口氣,隨手拿起茶几上的雜誌,捲成書卷,走到空桐悅身後,對著她腦袋瓜子就敲了一下。
“嗷嗚~”空桐悅吃痛抱頭,轉身看究竟是哪個欠收拾的欺負她。
“你幹嘛~”打擊報復也不帶偷襲的呀。
“敲打你。”讓你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打出去。
“敲打個鬼啊!”忽然來這麼一下。
“你不陰白麼?”堅野表示某女自己心裡清楚。
“什..什麼啊..我聽不懂。”月兒揉著腦袋瓜子,眼睛卻是亂飄。
堅野真嗤之以鼻,一副瞭然的模樣。
“那是我姐的衣服,她偶爾會來我這兒住。”言外之意便是讓她收斂起那狗血的腦洞,迴歸現實。
“哦..”空桐悅乖巧如斯,只是心虛且尷尬的摸摸鼻子。
行吧..是她yy過度了。
“這個給你。”從兜裡拿出某物,朝空桐悅的面前一拋,某月順勢接住。
“公..公交卡?”
“我姐單位送的補貼,她用不上。”
“可..這也充了錢吧,我不能收。”空桐悅倒不是怕這卡用不了,而是怕千年冰山又把卡錢算在她頭上。
貧窮使她小心翼翼。
“放我這裡,你還指望它生生不息增值麼?”這種東西于堅野而言就是佔地方的。
“可是..”空桐悅仍有說辭。
“愛要不要。”語畢轉身又回房間,空桐悅跟著過去,結果慘被拒之門外。
空桐悅:怎麼說呢,只能說有錢人的心思你別猜。
擺弄著自己手裡那張卡,腦補出瑪麗蘇小說裡的場景——霸道總裁甩給小可憐女主一張附屬卡,拽拽地說,女人,我的卡隨便刷,你是我的。
噢..這洗腦的瑪麗蘇。
不過話說回來,人家小說裡男主給女主的是附屬卡,怎麼到她這兒就變成了公交卡了?這這這..金錢的縮水程度是不是過於大了點?
好吧,她忘了,自己沒有女主命。
不過既然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空桐悅自然也沒道理繼續留下來。拿著卡,拎起自己被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