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極為少見,一看到高楓。這美豔妖姬有些發呆。見美豔女子連起身都忘了,在大庭廣眾下一點都不給自己留臉,熊族大漢心中妒火中燒,橫了高楓一眼。道:“桂老怎麼讓這人坐在主客座位上?難不成看上了他身邊那娘們?”
三江谷地田族人已經不是上次參加內堡宴會的人,聽到粗獷大漢這麼一說,連忙說道:“天風兄弟,可不敢亂說。”
說完,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自己這裡,湊到熊天風耳邊,小聲說道:“那姓風的年輕人不知道什麼來頭,但身後跟著的素衣女子的確是狐族,據說還是六尾靈狐。我聽我叔叔說的,上次內堡大宴他在,朱大金想要染指那素衣女子,被罵慘了。”
熊天風身邊妖媚女子聽田族人這麼說,眼睛裡快要滴出水來。注視著高楓,也不理睬熊天風一張臉yīn沉的可怕。
“嘿!”熊天風悶嘿一聲,“以訛傳訛,都傳的沒邊了。還什麼來自金帳,你看他身邊那隻黑狼。根本就沒有一點風雪兩家血脈,估計這風姓也是騙人的。”
熊天風冷言說道,渾然沒注意三江谷地田族人臉sè驟變,難看得很。還在自顧自的說著:“什麼堪比靈丹妙藥的聖水,還身高几丈。一隻手捻起巨象,愚夫愚婦的話也能信得?”
說完,才注意到身邊田族那人面sè鐵青,這才想到自己這麼一罵可連身邊和自己稱兄道弟的田族人的長輩都罵了進去,雖然有些懊惱,但是熊天風天生霸道,在家裡又極受寵愛,蠻橫慣了。也不道歉,兀自嘴硬,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
高楓感覺到背後隱約有敵視自己的目光,也不理睬。只是和桂元壽寒暄了幾句,便和清柔郡主落座。
見眾人到齊,桂元壽拍了拍手,鼓樂聲響起,歌舞陣陣,紙醉金迷。
這次的歌女舞女和上次不一樣,換了一批。也是圖個新鮮,聲sè犬馬,最後不都是新鮮二字?
清柔郡主和小天鵝看的開心,身後月香跟清柔郡主講解著歌女是來自哪個族的,舞女是來自哪個族的,那邊坐著的是哪家的行商,在北地有什麼大買賣,平時口碑如何。月香見聞廣博,這些風土人情的東西卻不是隻看書的清柔郡主能知道的。
說的人天花亂墜,聽的人津津有味。
高楓剛聽了幾句,忽然聽到身側兩人閒聊各地奇聞異事,冒出中京兩個字。心裡一動。轉頭看了看,見其中一人身上穿戴是大夏服飾,一嘴流利的大夏官話,好像是來自大夏的行商,便側耳凝神聽。
“那面現在可不好走,說是中京已經戒嚴了,大夏各處軍隊都開始調動,也不知道能亂到什麼地步。”
“中京還能亂?有清淨浩然天地陣法守護,加上還有夏皇坐鎮中京,身邊高手如雲,依我看比北地金帳實力還要強上三分,能怎麼個亂法?也就三天兩天,怕不是哪家王公燒壞了腦子幹了什麼鬼迷心竅的事情?”
“哪那麼輕鬆,和北地接壤的地方軍隊對越境的行商都嚴格控制。這次要不是我家族叔在邊境軍中任職,這次我也出不來。”來自大夏的行商說道。
“真的?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知道,反正我這一路看見各地都是戒備森嚴的,不敢多打聽,你也知道,咱們千里奔波只為財,這些大事還是少攙和才是,弄不好都是掉腦袋的活計。來來,喝酒喝酒。”
“按說大夏不會出什麼事,不過最近北地金帳也似乎在往南移動,聽那面來自西漠的兄弟說,那面似乎也有些不安穩,在觀望著大夏的動靜。那老兄你說真要有什麼戰亂,你都準備在北地倒運些什麼回大夏去?說不好我也想要入一份,有錢大家一起掙嘛。”
“還能有什麼。。。。。。”高楓聽兩人對話,越聽心裡越是心驚,難道大夏中京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心中拿北帝和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