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這個喜歡偷窺地老不死!”陳芳冷著臉,咬牙切齒地猛然轉過身,冰冷黑洞的槍眼就指向了尷尬地露出絲笑臉,渾身不自在的金福。
“我剛剛來而已……咳,什麼都沒看見……,咳……呵呵,呵呵。”
“金老,年輕時是做和尚的嗎?”李冉豪撥開了陳芳的手,冷笑著看著訕笑的金福。任誰被人窺視兩人世界,都會有所不滿的。
“殺了他吧!”陳芳忽然冷冷地冒出一句:“這裡不會有人知道!”
咯噔。臉色慘變的金福下意識地刷刷兩下連蹦帶跳彈出老遠,其反應之迅猛敏捷,讓李冉豪與陳芳咋舌不已。
“咯咯咯!象只頭上沒長毛地老猴子!”陳芳捉狎了笑了起來。頓時讓兩男眼睛一亮,千嬌百媚的嫣然一笑,似乎為這寒冷的天氣帶來了一絲暖風。
“芳芳是在和您開玩笑!不過,金老,沒有下次了!”李冉豪剮了這老窺視狂一眼,撇嘴哼道。手指用力握動一下。
乾嚥了口唾液。金福尷尬地嘿嘿一笑,立刻岔開話題:“不管那小姑娘有沒有問題,是不是內賊。我們都不能打草驚蛇。天使來了,遊蕩者也還沒行動。遊戲沒開始,如果我們貿然把她抓住的話,恐怕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這樣一來,我們還不如監視她,從她身上下手。如果飛賊要想裡應外合,她就會有所行動,盯緊了她。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現在是敵明我暗,那小丫頭很可能就是我們抓住其他人的誘餌。嘿嘿!”
金福狡黠地笑了笑,伸出乾癟地手掌,表情猥瑣地搓搓手,垂涎著道:“再說了。她身邊還不是有個被她迷得暈頭轉向的小貓嗎?有他在,就算那是女飛賊,又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呸!”陳芳杏眼怒瞪,啐了一口,蔑視著老頭道:“你還知道他已經被迷得暈頭轉向了。到時候別給那女孩整得他親自地把玉扇偷出來。就憑那隻野貓的本事和身份,真的要偷,我們沒人防得住!到時候。我會毫不猶豫地一槍砰了你,就當你是內賊吧!”
金福被陳芳那猶如寒冬臘月一般冷森刺骨的眼神狠狠一瞄,一身老骨頭都不免有絲絲酸漲麻木,強忍著老男不和女斗的封建思想觀念,老頭兒轉過頭,看著李冉豪道:“估計她是想借野貓隱蔽自己的行蹤,其實有利有弊。野貓是被她迷暈了頭,可是你們想想,如果這個時候我們跟野貓子說。有情報說飛賊要在奪取金玉扇的同時,殺人立威,物件估計就是這些傭人……嘿嘿,你們說,就野貓現在這勁頭,會容許別人傷害他的小甜甜嗎?這樣一來,那小妹妹就慘了,如果她真是飛賊,屁股後吊著這麼一個拖油瓶,我看她怎麼行動。沒有了內應,估計外面的飛賊就是兩眼一抹黑,別說要避開我們偷寶貝,就憑許家大院這盤兒大,也夠她們瞎走一趟,我們要做地就是拉好口袋等他們自投羅網了!”
“想得到好。如果她找個藉口,支開那隻野貓呢?”陳芳皺著眉頭,不過也有點心動了。畢竟金老頭說的主意很奸猾,就連李冉豪也覺得如果被那隻貓纏上,估計自己腦袋也得大三圈。
“就怕她不動手支開那發春的野貓!何況,我們特衛隊裡還有個比野貓還要形影不定的幽靈在呢!桀桀”。
“你說的是翻天蝙蝠?”李冉豪忽然想到了那個冷靜陰森,話不多,但是動作鬼魅,行蹤漂浮不定地年輕人。如果按照部隊的標準來看,那小夥子應該是屬於刺殺者一類的人物,冷靜、睿智而且非常冷血,有他在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金福得意地打了一個響指:“賓果!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更合適的了。牛隊拉來地人手正好填補了兩人的空白,到時候只要我們能守住放置玉扇的地址,那就成功了!”
“奸詐,老子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這慈眉善目地老頭,不但是個偷窺狂,而且還是頭奸得不能再